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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向弋把止咳药放在一旁,从药箱里找了几根棉签,又撕了两张酒精棉片,“我之前自己做饭的时候也被热油溅起过水泡,知道怎么处理。”
白玊向来都是自己动手处理伤口,头一回让人代劳,还有些不适应。
许向弋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自己蹲在她跟前,轻轻托起她的手,用棉签小心按压水泡的边缘,一边按压一边问,“疼吗?”
“不疼。”
许向弋埋头清理那片惨不忍睹的伤口,白玊却没感到特别的疼痛。
她的高度正好可以看清他发顶上一个小小的发旋。
他的头发看上去很蓬松,有点天然卷,发梢微微蜷曲,比小时候的那种板寸学生头留长了许多,盖过了半只耳朵。
她不自觉盯着他的耳朵看了许久,发现一抹红色从他的耳根蔓延至耳廓。
“我得给你涂点酒精消毒,可能有点痛,你稍微忍一下。”
许向弋撕开酒精棉片,用食指尖抵着,拇指和中指夹住,很轻很轻地擦拭她泛红的手背。
他握着白玊的手,朝着酒精棉片擦过的皮肤一路吹气,好让刺痛感不那么明显。
他用另一只手托着白玊受伤的部位,食指与中指的指腹恰好支着她的手腕,那层皮肤很薄,能清楚地感知到他指关节的茧。
这双手拨了十年琴弦,稳且灵活,如今给她擦起药来,也格外娴熟。
许向弋在一根新棉签上挤了一圈烫伤膏,一点点地敷在她没有破皮的伤口处,涂完之后又吹了吹,问:“有没有弄疼你?”
白玊摇了摇头,“谢谢你。”
“你昨晚,一直在照顾我。”
许向弋把用过的棉签、棉片扔进垃圾桶,在她身旁坐下,“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不然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白玊明白,她要是说自己并不想要回报,只会让他更加惶恐和无措,便说:“我不是说了吗?等你嗓子好了以后,我想听你唱歌,唱很多的歌。
你在酒吧弹唱挣钱,换在我这里也是一样的,可以抵房租。”
许向弋第一次听她说了这么多,不禁莞尔,“你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你喜欢弹琴和唱歌,对吗?”
白玊也牵起唇,“能靠自己喜欢的东西赚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是么?”
许向弋把手肘搁在桌上,慢慢地趴伏在桌面,“可我发现,以我现在的年龄去谈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根本不切实际。
我是那种,过往取得一点成绩就容易沾沾自喜的人。
所以我曾经以为,即使没有我爸给钱去做音乐,我也可以做得很好。
但我现在连自己找一个靠谱的住处都够呛。”
许向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望向白玊的眼睛。
他害怕在其中找到曾在别人眼中看尽的指责与失望,可她的眼底始终平静,像是无风的湖面,只泛起细微波澜。
她没有说话,沉默地听他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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