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身上留了伤,他也有说辞去堵攸攸之口,后头便没再为难。”
谈东樵不语,只一双黑眸如暗夜荧惑一般灼灼盯着她。
“呃……”
她只好垂首避过,努力动了动手指,“你瞧,骨头都没事,就是肿得像小棒槌。”
“哎,你这么瞧着我,好像是我做错事了似的。”
他眸中黯了一黯,垂目把她的手拉近些,而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小瓶,挑出些药膏,以指腹轻轻涂在她手指上。
春花屏着气,任他涂抹,竟不敢出声,只觉心跳如鼓。
待两只手涂完,才听见他闷闷地说:
“你没有错,是我错了。”
“……”
春花十分想问他,错哪儿了。
还没问出口,便觉得耳畔一阵阴风吹过,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谈、谈、谈大人,好像来了……”
隔着栅栏,谈东樵紧紧握住她的手腕。
“别怕,我在。”
他声音里有安抚人心的力量,“鬼魂不能和人有肢体接触,更不能伤人。”
……说得轻巧。
她这辈子可是头一次见鬼啊!
栅栏的阴影中,如黑泉般涌淌出一条涓流,盘桓而上,徐徐缭绕成一个人的形状,长发,灰袍,面容模糊。
春花哆哆嗦嗦地问了一声:“你……是谁?”
鬼魂若有若无地叹了一声,作了个深长的揖:
“春花老板,别来无恙。”
那声音,如同铁匠铺里的许多锋刃互相摩擦,细微而犀利。
春花身躯剧震:
“……祝般大师?”
“你的枕骨,怎会落在妖尊手上?当年的事,和妖尊有何关系?还有……你的儿子阿九……”
祝般的鬼魂掩着半面,悲声道:
“祝般醉心名利,遭人陷害,羞见故人!
若那妖物只害了我一人,也是我自作孽不可活。
可恨它害我祝家后裔无处容身,乃至香烟断绝!”
他泣了数声,倒头便拜:
“汴陵城中,谁人不想发达?谁人不拜财神?拜财神者,都是那妖物的信徒!
只有你春花老板是可信之人。
祝般只剩残魂半缕,愿将所知一切内情告知,若能教那妖物伏诛,灰飞烟灭又有何惧!
作者有话说:
新的一卷,汴陵的故事要在汴陵解决。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