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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评价?”
东方朔抿干碗中的酒,随口问道。
主父偃:“说是窦婴、灌夫冤死的怨气所化!”
“……冤死的怨气?”
东方朔嗤笑两声,“我只承认窦婴是冤死的。”
至于灌夫,此人的做派,还有颍川灌氏的恶行,他可是一清二楚。
主父偃斜了他一眼,“窦婴犯矫昭之罪,何来冤屈?”
“啧……主父偃,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东方朔挥手,命令周围随侍的奴仆退下,“就是给窦婴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拿出矫昭。”
找不到留档,不是留档被毁了,就是被别人坑了。
主父偃闻言,唇角的两撇胡子微微上翘,“我难道说错了,没有留档,就是矫昭,不管事实如何,你我都应该谨记‘陛下英明’。”
“嘶……你这话说的渗人啊。”
东方朔浮夸地抱着胳膊打了一个寒颤,“灌夫、田蚡争了那么多年,最后魂归地府一场空,没一个胜利者。”
主父偃:“谁说没有,陛下现下不是对朝中局势很满意吗?”
窦婴、灌夫、田蚡三人权利角逐,最后先后去世,确实没一个胜利者。
但是凡事有利有弊,此事一定有一个得利的。
得利的人自然是控制朝堂棋盘的人,他们的陛下——刘彻。
灌夫所做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也小,但是用不着上升到朝堂上,陛下即使过问,简单下个命令就行,要么处死灌夫,要么赦免灌夫。
偏偏陛下选择窦婴与朝中大臣来个朝堂庭辨,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窦婴的死,代表窦家影响消亡的尾声。
田蚡的死,也代表王家影响的坍塌。
至于灌夫,此人乃是地方豪强,陛下对其严惩,也震慑了不少为非作歹的地方豪强。
东方朔唏嘘道:“陛下不愧是陛下!”
主父偃:“这也是你我之福!”
东方朔被这话差点呛到。
什么叫“你我之福”
,听主父偃这话,似乎很高兴。
主父偃见他不以为然,笑问:“窦家已亡,王家势弱,现在也轮到卫家崛起,难道不是你我之福?”
东方朔:……
主父偃又说道:“你我熟读经史,对于帝王心术应该熟悉,我等又都是有真材实料的人,而且拥护陛下,此时难道不是你我大展宏图的时候?”
“话虽如此,只不过时机来到跟前,总会让人唏嘘。”
东方朔饮完碗中酒,拎起酒壶正欲倾倒时,发现已经一滴不剩了,当即不满,“主父偃,明明你送的酒,怎么喝的比我多。”
主父偃一口气将碗中就喝完,“你请我喝的,我难道还不能喝?东方朔,与其担心其他,不如及时行乐,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听到这话,东方朔嘴角一抽,无语道:“这就是你平时斤斤计较的缘故?”
主父偃不以为然:“我为了出人头地,奔波劳碌,享尽世人白眼,父母、兄弟、友人都折辱我,没办法练出你这个豁达的性子,人人都有私心,我只为求官、富贵,没有什么大志向,不必在乎他人的说法。”
东方朔闻言,斜了他一眼,“你的心胸开阔些,说不定你的富贵和官阶会更高。”
主父偃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似笑非笑道:“我观长安城没有人比东方兄的心胸开阔的人了,为何东方兄的官职只比我高一些呢?”
“……”
东方朔哑然一瞬,低咳一声,“你说的这些也就是哄哄自己,正因为你在乎他人的看法,心眼才不大。”
主父偃点头:“我承认自己心眼不大,但不觉得他人有什么可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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