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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甲的提议成功换来了一个大脑瓜子,委屈的秦将军捂着脑袋,不解又无辜地反问道:“属下说错什么了吗?凭着我们现在的实力,若是联络长安的兄弟们提前部署,发动奇袭完全能实现这种可能啊。”
“太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任由他登上皇位,以后也不知道怎么为难我们。
难道您忘了先前他是怎么欺辱您的吗?”
秦甲越说越郁闷,最后干脆垂着头沉默站着。
不知是不是想到了曾经那些欺辱的经历,威猛的汉子红了眼眶,委屈得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见此,秦阙叹了一声,缓声解释道:“若是我们趁着太子登基发动奇袭,就算本王能顺利登上那个位置,也只是个乱臣贼子。”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到时候四方诸侯打着正义之师的名义攻向长安,兄弟们有几条命能扛?”
“而且我们主力一旦为了镇压叛乱去了长安,鲜卑匈奴高句丽会趁虚而入。
匈奴那边也就罢了,好歹有林帅和西凉铁骑镇守。
可我们幽州呢?原本应该镇守边疆的戍边将士成了镇压叛乱的主力,幽州百姓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好日子,又要深陷水深火热之中。
难道你想看到我们辛苦建成的家园再一次战火纷飞生灵涂炭吗?”
秦甲一怔,半晌后摇摇头:“不愿意。”
一路跟秦阙和温珣走来,秦甲知晓他们有多努力才能将幽州从荒蛮贫瘠之地建设成百姓们安居乐业的家园。
他的家人也被他接到了幽州,爹娘说这辈子从没过过过这么好的日子。
家里人吃饱喝足身体好了起来,孩子们身强力壮,就连他的妻子也再一次大了肚子。
他确实想打到长安一洗前耻,也想跟着秦阙成就一番事业。
可是成事的过程哪里会一帆风顺,免不了牺牲。
他可以牺牲,但是他不希望自己的家人流离失所。
这时候温珣也缓声说道:“秦将军,我知晓你的心情,也理解你的想法和做法。
只是我们现在还没到攻入长安最好的时机。
一来正如王爷所说,我们主动出击,名声上落了下风,弑兄篡位的罪名会一直将王爷钉死在耻辱柱上。
二来我们幽州目前还没有支持长期战的实力。”
“今年的税收被我挪去修桥铺路建大坝水库去了,粮食你也知晓,今后三年要分一半支持凉州卫。
若是三五月能攻下长安也就罢了,可若是攻不下呢?”
“太子登基何等重要,不只是京畿大营会严格把控长安,周边的州府也会出兵守在附近以防万一。
幽州和司州之间还隔着冀州、并州,就算我们取道并州,也有打草惊蛇的风险。”
“秦将军,如果用一个合适的状态来形容我们现在的情况的话,我觉得我们现在是正在茁壮成长中的孩童,还没有到能披甲上阵的程度。”
秦甲张张口,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失望和落寞:“那王妃……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强壮到不被朝廷左右?”
温珣笑了笑,柔声道:“不着急,成长总要时间。
秦将军,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低调隐忍。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底气足了,什么时候都能给对手一巴掌,到时候该慌的是对方就不是我们了。”
果然还是温珣的话管用,秦甲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和缓了下来。
他抬手揉揉自己的面颊,抱歉道:“对不住啊王爷王妃,是属下太心急了,说了不该说的话,属下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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