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雍奴县外两河交汇,形成了一片锐角形的土地。
去年春月,这里还是一片涨水就涝的荒地,可是今年,这里修坡筑堤,建成了幽州最大的船坞。
船坞西北方开凿了一条人工河道,想要去船坞,要么划船度水要么从人工河道上的石桥过。
船坞中的工匠和学子们早早在部曲的保护下守在了石桥外,当温珣从马车上下来时,抬头就看见了一双双夹杂着兴奋和忐忑的眼睛。
去年翻船的事情给大家带来了强大的心理阴影,如今又到了新船下水的时刻,虽然大家这次很有信心,可也难免会紧张。
负责楼船制作的总工匠名为杨大富,年过半百的老人家做了大半辈子渔船,幽州市面上能见到的渔船大半出自他和他徒弟之手。
去年被温珣接待时,老人家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做梦都没想到,他一个做渔船的,有一天能接到做楼船的活。
去年船翻了之后,杨大富老泪纵横,恨不得一根绳将自己吊死在船坞上,还是温珣劝慰了许久才将情绪失控的老人家劝住了。
再见面,杨大富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温珣脚还没站稳,他便上前竹筒倒豆子一般快声道:“王妃,去年翻船的原因我们找到了。
船头重脚轻吃水不够,加上我们选用的木材处理没到位,还有您给我们的图纸也有一些问题……”
杨大富每说一点,温珣便认真的点头。
其实楼船倾覆的原因,早有人早已上书给他,可是再听一遍,他依然能感受到工匠们的认真细心和执着。
这数十条原因,每一条都是工匠们夜以继日一点点查找出来的,他们所求的无非是自己的努力能被人看见。
温珣对任何能静下心来钻研的人都抱有崇高的敬意,自然不会吝啬几句赞扬和夸奖。
一边听杨大富说着问题和解决方法,众人一边向着船坞内走去。
刚入船坞,温珣脚步一顿,惊奇道:“哎?”
秦阙顺着温珣扭头的方向看去,一眼便看到了船坞以北河道内的两艘高大的楼船。
不愧是能屯兵上千的楼船,哪怕静静栖息在安静的河道内,也向众人展示了自己的霸道。
温珣惊喜不已:“杨老,河里怎会有两艘船?提前下水了啊?真好啊!”
听到温珣的话,在场的工匠们笑出了声。
他们刻意压了消息,等的就是这一刻。
杨大富解释道:“这第一艘,是去年沉了的那一艘,我们把它捞了上来,一点点查找原因,后来再逐一改善。
原本的楼船有五层,吃水不够容易倾覆,我们取了一层后又加固了那艘船,发现它很稳固。”
“第二艘是我们这些人吸取了第一艘的教训重新制作而成的船,王妃您猜,这艘船制作用了多久?”
温珣掰着指头算了算,不确定道:“六个月?”
从冬月至今满打满算也就八个月,其间得捞船得改善问题还得造船,六个月的时间都很紧张了。
杨大富捋着花白的胡须,神色中满是骄傲:“不到四个月。”
不仅如此,这艘船还顺着沽水向下,去海中经历了风吹雨打,前几日才顺流而上返回船坞中。
温珣乐得连连点头:“好,好啊!
多亏了杨老,我们如今有两艘战船了!”
闻言杨大富同身后的工匠学子们对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王妃请走这边。”
当温珣来到天棚下时,他和秦阙终于明白了工匠们的笑声代表着什么。
天棚下有一艘挂满了红绸的楼船,它稳稳地立在众人面前,向大家展示着自己庞大又沉稳的身形。
杨大富得意地仰着头,纠正温珣方才说的话:“王妃,方才你说错了,我们如今有三艘能下水的楼船了。”
温珣乐得合不拢嘴:“半年造了两艘楼船,辛苦了,真的辛苦了!”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