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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庸关号称大景西北第一雄关,出了居庸关向西北方向,有一条长达十八里的陉道。
这十八里的陉道上,还有几大关隘,居庸关其实是鲜卑南侵路上最后一道关卡。
卫椋掌管幽州铁骑以来,鲜卑贼人打到居庸关前的次数屈指可数。
暮色降临后,卫椋带着温珣翻过几座山,来到了陉道中断东侧的一座高山上。
这座山紧邻陉道的一侧像是被斧子劈过一般,近乎垂直的山崖断绝了敌人攀爬上来的可能。
深秋季节夜路慎重,山顶的草上结了一层霜花。
卫椋将带来的狼皮褥子铺好,又指挥着温珣趴在上面。
等温珣趴好后,卫椋指了指脚下的陉道,提醒道:“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就是主战区了。
此处是方圆五里最高处,居高临下视线极佳。
到时候若是打起来,你躲着点,别傻乎乎地探出脑袋去当靶子。”
温珣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卫椋叹了一口气:“说真的,老夫有些后悔了。
真是年纪大了心软了,听不得你们这些小年轻说好话。
尤其是你,你和你那师父一模一样,就会说好话,直把老夫哄得晕头转向。”
原本卫椋选择做临时大营的那个副营在关内,结果看到温珣送来的好东西,他心里痒痒的,觉得胜券在握,就想来前线督战。
然后他就看见温珣用亮晶晶的眼睛瞅着自己,几句好话一说,等卫椋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带着温珣上出发了。
大将军王虎着脸:“别怪老夫说话难听,打起来的时候刀剑无眼,到时候没空招呼你。
你若是中了箭或者不知死活冲下山,老夫也帮不了你。”
若是卫震东四人在此,此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义父在他们面前从不这么念叨,若是有做得不合心意的,大将军王早就提着铁锹追得他们满营跑了。
哪里会像现在这般,嘴上说着不管温珣,手里还将温珣身下的狼皮褥子给扯平了。
温珣被卫椋说得脑瓜子嗡嗡地,他小声讨饶道:“师伯,您放心吧,师侄这点三脚猫功夫哪里能冲锋陷阵啊。
我就是想跟在师伯身边看个热闹,想见证一下咱幽州铁骑大获全胜的场面。”
卫椋轻哼一声:“你知道就好,像你们这样没经历过血腥的文弱书生,只怕分不清敌我。”
温珣挪了一下身体,好脾气地说道:“敌我还是能分清的。
我们的将士身披铠甲,鲜卑人多穿皮草。”
卫椋乜了温珣一眼,“得了吧,黑灯瞎火你分得出才有鬼。
你也就是听个响,凑个热闹的。”
说着卫椋直起身,伸出左手轻轻在温珣的腿弯处拍了一下,“别乱动,师伯给你裹狼皮褥子。
夜凉风大,你别仗着年轻不在意,等老了会吃苦头。”
温珣老老实实趴好,口中还不忘给师伯顺毛:“谢谢师伯。”
感受着腿上传来的动静,温珣随口问道:“师伯去过鲜卑人的城镇吗?你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吗?”
卫椋呵呵笑了两声:“还真没去过,鲜卑人是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
他们现在也乱得很,若是让老夫得知了他们的王庭,老夫早就给他一锅端了,还用等到现在?”
温珣抿了抿唇,哭笑不得道:“那您怎么会知道鲜卑人点兵一万直奔居庸关?”
好问题,卫椋下意识扫了温珣好几眼,笑了起来:“震东向南他们从来没问过老夫这个问题,还是你敏锐啊。”
“也罢,老夫就和你透个底吧。
鲜卑里面乱的很,什么慕容宇文拓跋氏,里面的派系多得很。
大景立朝之后,和鲜卑干了几仗,鲜卑那时候倒也乖,利落就归顺了。
这些年朝廷重文轻武,鲜卑那边又得到了休养生息,就这么时不时地恶心我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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