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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样看着我,我们已经结婚了不是吗,做那种事情也很正常。”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梦捕捉到了孔长青内心“完全ooc”
的想法,眼前的木雀歌依旧穿着那身美到足以令人失去防备的能力的蓝,给人的感觉却和刚才那个会因为没有得到一个吻而脸红心碎的女孩子天差地别。
孔长青依旧能听到木雀歌的心声,此刻她在心底坦率地承认,看见他这副从神坛跌落的凌乱颓靡模样,心底是有分外清晰的快意的,即使这种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自作孽,不可活啊,她想。
凭什么他高高在上,凭什么他玩弄她于股掌,凭什么所有人都默认真相。
她说他看起来就像是一本厚重的充满苦涩气息的人物传书,可她也不想去读。
太多灰尘,太晦涩,太难懂。
很残忍又相当真实的心声,孔长青原本因为发情期和药效迭加起来的头晕脑胀都因此消散了几分。
木雀歌伸出手,用指腹沿着他的下颚线轻轻摩挲,称赞他的脸称得上赏心悦目,正常情况下看起来是难以接近的禁欲,可此刻被她捏住下巴,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面色是病态的红润,眼神和身体都流露着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顺从姿态。
这样的他似乎更让她觉得有活人感,也产生了想要看到更多的兴趣。
柔软的头发,紧接着是脸部特有的骨骼弧度和皮肤触感,此刻也格外滚烫。
手指最终抚摸到了柔软的凸起,木雀歌疑惑间明白那应该是腺体,此刻正在向外散发炽热的温度。
这里和嘴唇的触感类似,但或许和口腔内的温度更接近。
女孩子的联想让孔长青的呼吸明显又沉重了几度,胸腔起伏的幅度也在扩大,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鼓励,在黑暗中继续用手进行一场探寻。
“我的确是给不了你任何信息素上的弥补,或许能给你一些额外的安慰,你需要吗?”
刚刚还对着猎物蓄势待发,此刻她看起来已经吃饱喝足地在残骸旁边端坐着舔手,还悠悠然地摇着尾巴。
孔长青对此默不作声,于是木雀歌仅仅一根手指就能将推倒一座山,她爬上床,坐在孔长青的腰腹,双手撑在他的胸前询问:“用手可以吗?”
俯仰之间的高差显着,她鸦黑的长发从两颊垂落,发尾像蝎一样勾缠到他的胸口、锁骨,下巴,中毒似的麻痒。
明明做着这种事,神情却像个无辜的孩子,毫不在意身下之人的复杂神色,撑在他胸口的手蜷起又放开,蠕动着钻进他的衣服之下。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战栗,她注视着她的猎物,高高在上的注视仿佛是猫的视角,坦然享受着乐忠于将老鼠玩弄致死的恶劣。
她歪歪头,也在思考,随后扯了扯嘴角。
“我现在最多只能接受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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