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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使用吗?”
薄闲眸底闪过一丝暗色,原本移开的手又摸上了身下人的腿。
“使用”
这个词,用在现在的情况下,有种莫名的色情。
时星澜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想问一句“你想干什么”
,话到嘴边又觉得跟被强迫的姑娘家似的,别别扭扭地闭了嘴。
他是典型的不好好用脸选手,明明长得很酷很A,但总表现出来一种蠢萌感,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含着惊诧,可爱得不行。
薄闲心里蠢蠢欲动,只觉得叫他一瞪,心里头都荡漾起来,愈发不想做人了。
这人简直要了他的命。
“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做点什么,似乎有些对不起你。”
说这话的时候,薄闲表现得有几分苦恼,好似自己是逼不得已一样。
时星澜沉默了一会儿,在心里暗骂他冠冕堂皇,刚准备翻身,就被按住肚子,在肚脐上画了个圈。
常年练舞,时星澜的腹肌很明显,摸上去手感很好,不是软趴趴的肉感,也不是邦邦硬的触感,而是一种介乎于两者之间的柔韧,能感觉到这具身体中所蕴含的能量。
薄闲有些上瘾,又摸了两把,手法多变,跟摸鼠标似的,一会儿划一会儿揉一会儿按,颇有些轻佻。
予兮读家
时星澜往被子里缩了缩,下意识弓起身子,扭着腰躲避他的手:“别碰,哈哈哈哈,痒……”
明明自己怎么摸都没事,可薄闲一碰,身体突然就变得敏感起来,好像全身都是痒痒肉。
要从力量上压制时星澜,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在差点被踹到床下后,薄闲明智地拿开了手:“别扭了,你再扭咱俩就成麻花了。”
房间里空调温度偏高,刚才闹腾了一番,时星澜额头出了汗,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推了推他的胳膊:“好热,你起来。”
薄闲喜欢看他红着脸的模样,像极了欠了吧唧的小流氓,挖空心思招惹自己喜欢的人:“诶,我就不。”
时星澜:“……”
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人有些欠揍?
“怎么又发呆了,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才叫你有时间去想别人。”
薄闲捏了捏他的后颈,“看着我,只许想我!”
“……没想别人。”
时星澜耳廓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似嗔似恼地瞪了他一眼,小声辩解着,“想的一直都是你。”
薄闲被他这副碎碎念的小模样可爱到了,只想叫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染上嗔怪之外的情绪,逮着人狠狠亲了一气,郑重宣告:“我要坐实你说的话!”
时星澜被禁锢在他怀里,清亮的眼瞳含着一丝迷茫,嘴唇微肿,嗓音带着深吻过后的喘:“我说的什么话?”
他总是这样,容易被薄闲的动作吸引注意力,这刚过了没几分钟,就忘了闹起来是因为什么。
“年纪轻轻的,怎么记忆力这么差?”
薄闲皱皱眉头,若有所思,“等回了家,给你买几斤核桃补补脑,免得以后玩情趣都玩不明白。”
时星澜:“……”
接下来,薄闲用实际行动帮时星澜想起了说过的话,并且落实得十分到位。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犬牙,假惺惺道:“你抖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这还不算做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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