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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欲言又止,额角淌汗。
竟是这么回事,糟了!
杜善没有抬高音量,但每个字都是锥心之言:“为什么龙神军有规定,军不涉政?军队只管安心打仗、只管听命行事,不碰其他事务?就咱们手下这些到处招纳过来的大头兵,有多少明辨是非的能力?如果彭有福出于好心就能去扬别人账上的钱,其他没那么好心的士兵,他去拿去抢你又凭什么阻拦?”
陶然立刻转向贺灵川,肃声正容:“陶然知罪,请主公责罚!”
他说“知罪”
而非错,就是知道自己纵容手下犯了大忌:
军不涉钱政。
龙神军每攻下一地,杀谁抄谁留谁都是龙神规定的;钱粮财货怎么分配,是仰善商会来经手的,贯彻的也是龙神的意志。
这是军队根本不能触碰的红线。
贺灵川不理他,只对杜善道:“说下去。”
“再者,龙神战争期间,主上对小官和商绅的原则是‘无大恶则不咎’。
彭有福根据什么条令,能对人家‘惩戒’?”
杜善果然往下说,“你可知道,田氏被打断腿后,田家那一个半月内被唾骂、遭泼粪,还有人翻墙进去偷盗,前后三次。”
黑甲战士都出手了,说明这人有罪!
既然有罪,那就别怪人落井下石。
这世上没几人愿意雪中送炭,但有的是雪中送屎的。
“田氏的生意,在当地彻底做不下去了。
他收不着钱,还欠了一P股债;这事发生之后,南台镇的其他商人,陆续搬走了十几个。”
兔残狐悲,人家没有安全感,自然要走。
“彭有福逞一时之快,但这就是后果。”
听到这里,贺灵川终于开口:“我说过,黑甲军与民‘秋毫无犯’。”
他一出声,在场所有人都下立刻坐直溜了。
陶然不敢接话,但嘴皮子微动。
这是对普通老百姓吧?
贺灵川一眼看穿他的想法,目光更加森寒:“商人富绅就不算‘民’了?敢把他们剔除出去,谁给你的权力?”
此言一出,会上其他将领心头都是一个激灵。
陶然立刻低头:“末将错了,请主上责罚!”
贺灵川不理他,只是转头对丁作栋道:“让仰善商会当地分舵马上与田氏对接,派最好的大夫给他,再扶他两门生意,其他人自然知道仰善的态度,不会再落井下石。”
丁作栋立刻应下。
贺灵川这才转向陶然:“中部战役结束之后,你派两个人带彭有福去田氏家中当面道歉,态度要诚恳端正。”
“是!”
“你驭下不严、传达不清,责军杖三十,先记在账上,战后清算!”
陶然满脸通红,应得更大声了。
在座其他将领也是凛然,知道杜善当众提出这个典型,用意深远。
龙神军的成分极其驳杂,除了黑甲军是贺灵川、裘虎和万俟丰一手带出来的精锐之外,更多的是各地降兵、绿林好汉,其中不乏鸡鸣狗盗、拦路悍匪之流,一万个人就有一千种心思。
管住他们的最好办法,就是严守纪律、不碰钱权,坚决不能坏了规矩。
但彭有福好心办错事,说到底只是件小事,哪有资格被放上台面?唯一的原因,就是龙神要借此敲打所有人:
好好约束下属,不许伸手过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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