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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翩跹而下,在路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
杨昭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紧紧拉着陈铭生的手,他能感觉到,站了一天的陈铭生,步子有点打飘。
刚刚走出杨昭家的小院,陈铭生就脚下一滑,杨昭用力稳着平衡,两个人才没有一起滑倒,定睛一看,是踩到了一片积雪下的树叶。
“这样不行,到时候一起摔了,肘拐在包里吧,你拿出来,我慢慢走。”
“不行,这样,你把胳膊搭在我肩上,我给你当拐杖。”
杨昭把雨伞收了,塞进包里,“走吧,一起。
再难的路,我们不都一起走过来了吗?”
小区里,路灯的光,映着飞雪中两个人的身影,他们在雪中,深一脚,浅一脚,走得很艰难,却又如此的坚定。
等走到车边上,陈铭生看着杨昭,风雪把她的鼻尖和脸颊冻的通红,她鼻尖呼出的白汽,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吐出,然后又冉冉飞散在除夕冰天雪地的夜晚。
陈铭生站在车边上,爱怜地拨弄着杨昭头发上落下的雪花。
杨昭抬眸,他先看到一双饱含着爱的双眸,如三月的春水,澄澈明净,然后她发现,积雪落在陈铭生的头上就像霜花染白了他的头发。
杨昭突然笑了,像孩子般的无邪,“陈铭生,我们不打伞,就这样一路走到了白头。”
陈铭生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杨昭被雪花装点的斑白的头发,他笑了,“下不下雪,我都会陪你到白头。”
发动汽车,杨昭在雪天很谨慎地驾驶,车还没开出小区,陈铭生就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睡着了,夜空中依然不时暂放朵朵烟花,陈铭生没有被吵醒,他睡得很熟。
汽车缓缓行驶在辽城的街道上,街道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路面有些打滑,杨昭把车开的很慢,等到了华肯金座,已经是夜里两点半了。
杨昭停好车,看向睡着的陈铭生,远处,一声划破苍穹的鞭炮声,惊醒了陈铭生,他轻轻地捏了捏眉心,然后皱着眉头睁开眼睛。
“到家了?”
“嗯。”
杨昭拉好手刹,从后座上拿包,她绕到副驾驶的位置,打开了陈铭生的车门。
陈铭生侧过身,准备抬右腿下车,可能是今天太累了,他扶着车门,有些机械的转身,右手搬了一下自己的假肢,才迈过车门的那个小小的坎。
杨昭直接拉过陈铭生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继续让陈铭生把自己当做拐杖。
回到家,两人简单的洗漱,躺在床上,今天晚上,他们没有拉窗帘,他们依偎在一起,看着遥远的夜空明明不时绽放的烟火,一明一暗,璀璨炫目。
杨昭很自然地枕着陈铭生的肩膀,陈铭生的手顺势揉着杨昭的头发,他们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
“陈铭生,你不困吗?”
“我路上睡一觉了,你忘记了?”
杨昭没有回答他的话,继续问:“今天在我们家过年,你感觉怎么样?”
陈铭生笑了,“感觉特别好。”
“真的吗?不是哄我?”
“当然不是,你知道吗?我今天才知道,过年可以这么热闹,这么快乐,我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过年……”
“嗯?”
陈铭生对着窗外的夜色,苦涩的笑了,“对于我们家来说,别人的团圆时刻好像是我们家的最难熬的时候。
小时候的除夕,我们会给爸爸留一个座位,年夜饭,会很丰盛,可是吃着吃着,我妈妈就会开始流泪,她会给爸爸碗里夹菜,会跟爸爸说很多很多话,可是他碗里的饭,从来都没有动过。”
“只有你们两个人一起过年吗?过年不应该一家人一起吗?”
“开始会去姥姥家,可是我妈融入不进去,没有人愿意在这个喜庆的日子,看一张哭丧的脸,所以,我们就不回去了,就我们两个人过……”
陈铭生突然沉默了,然后他继续开口,“其实我们家的年应该是三个人一起过,因为我爸爸的遗照就挂在客厅里,我妈不会觉得我爸已经牺牲了,她觉得我爸一直都在。
我妈会对着那张遗照,说很多很多的话,说完之后,再跟我说,那些话多到我已经不记得除夕吃过什么菜,怎么过的节,只记得那些话,一遍一遍的,多少年了,还在我耳边,一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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