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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抢吗?他肯定不能抢啊!
说不定人家沈哥想对词的人本来就不是他,不错不错,他可真是个懂事的助理!
见盛绍延拿着剧本,眼前这画面一时和记忆中的场景出现了重叠。
上一世,没进组的时间里,跟他对词的基本都是盛绍延。
有时候是在他家或者盛绍延家,还有的时候是在盛绍延办公室里,这人简直就是背台词机器,基本看一遍就能把几页的词全记住,一边开视频会议或者看文件报表,顺便就能跟沈西辞把台词对了。
满分对词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沈西辞原本还在发愁,明天没什么借口再把盛绍延带片场来,现成的理由不就有了?
“阿绍,明天也有我的戏,你也一起来片场陪我对对词,好吗?”
蓝小山安安静静干饭,心里超大声说“好好好!
必须好!”
同时又把一眼看穿事情表面的自己夸了一遍。
盛绍延没有问为什么不让助理帮忙对词,只回答:“好,我跟你一起。”
反正他都游手好闲。
“谢谢阿绍,”
沈西辞凑过去,指着剧本给盛绍延讲解,“荧光笔画出来的是我的神情和反应,你就念村长的台词,不用带上情绪,正常念就可以。
比如这里,‘村长堂屋,春,日,内。
哑巴少年面部特写。
村长点亮松明,代替油灯来照明。
’这些念不念都行,空镜都不用念。”
“松明是什么?”
沈西辞功课做得很足:“松明就是深山老林里长的松树,里面有松脂,劈开成细条点燃就是松明了,当地很多村民为了省钱,会用来照明。”
觉得有点痒,沈西辞说着,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他挂着的耳坠下戏就已经取了,耳洞才打,耳坠戴久了有点发红,像一抹釉里红在白瓷上渲染开。
盛绍延目光在那抹红上停留了一瞬:“耳垂疼吗?”
“你说耳洞?”
沈西辞反应两秒,摇头,“不疼,我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先天打耳洞圣体,一点都没有肿,几乎没什么感觉。”
这时,一道声音不远不近地传过来:“季叔叔,你可别不信,我算命真的很准的!”
沈西辞望过去,许令嘉应该才在b组那边拍完动作戏,脸上的妆还没卸,他拦住造型组长老季的路,语气里带着亲近。
老季本来吃完饭准备去睡个午觉,凌晨四五点就开拍,谁来都熬不住。
但许令嘉都堵他面前了,要是抬脚就走,显得太不给面子了。
而且许令嘉吧,虽然被家里长辈宠着长大,有点太顺风顺水了,但小少爷嘛,底子不坏,每次都“季叔叔”
地喊,嘴挺甜的。
找了把蓝色塑料椅坐下,老季点点头,当陪少爷过家家:“来吧,看手相看面相还是看八字星盘?”
正好是剧组的吃饭时间,没有拍的时候那么忙,副导管得也不严,一说算命,不少人都过来看热闹。
许令嘉对这个效果很满意,特别是发现沈西辞也正朝这边看,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
他昨天晚上躺在床上,勉强压着气愤和嫉妒,仔细想了一番,沈西辞演戏之所以能一条过,不就是因为长得好看,更符合导演的审美吗?不过,这场戏能一条过,不代表每场戏都能一条过,何况等电影上映之后,这些只看脸的人就会知道,沈西辞是这部电影里最大的败笔。
他跟沈西辞比起来,也就是长相的区别。
一想到这一点,他心里就暗恨,他的亲生父母为什么不是程凝雨和许原晋,为什么是两个又穷又丑的乡下人。
那个老女人手上全是硬茧,脸上的皱纹多到让他恶心,还让他的外貌比不上沈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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