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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查看方才下针之处,连针孔都看不到。
最细的针,名为牛毛针,刺入皮肤不会留一点痕迹。
时常拿来给幼童做治疗用。
皮肤也没有什么不同,不青不肿。
他一片迷茫,低头正对上老夫人怨怼的眼神。
那双昏黄的眼珠盯着他,方才的嘶吼已叫哑了喉咙,此时如同一个暮年男子,“薛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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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钟看着这个五官挪位的老女人,只看到自己一片光明坦途瞬间坍塌成废墟。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做大夫时间虽长,扎针时间并不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前面一直好好的,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还疼吗?”
薛钟声音干巴巴的。
“没有方才那种要命的疼痛,不过仍然疼。”
薛钟轻按了一下方才入针的地方,“是这里疼?”
老夫人全身颤抖,咬紧牙关,挤出几个字,“全身!
全身都疼,啊!”
又一轮疼痛袭来,她狂叫怒号,丫头婆子都跑过来,不知所措。
老夫人自进了薛家门,从未有过这般失态的时候。
薛钟只能熬止痛药先叫老夫人喝下。
为了药效,他下了大剂量。
喝下后,屋里终于安静下来,老夫人疲劳过度睡过去了。
薛钟勉强还站着,耳鸣心慌。
他回头,与人群中惊慌的秋霜看个对眼。
丫头们收拾了屋里的狼藉,薛钟再次查看老夫人的双腿,依旧没有任何收获。
针眼根本看不到。
他甚至怀疑刚才自己下针的部分是不是记错了,下错了地方,扎到了不该扎的穴位?
他不信邪,也是出自对自己医术的自信,拿出最粗的针,刺了老夫人脚趾,挤了半天只挤出一滴鲜红浓郁的血滴。
他翻出药箱中的银耳勺,将这滴血取下,那血流得比普通血液慢得多,有种粘稠的质感。
这种奇怪的症状已经超出他行医这些年积累的经验。
他得去搬救兵。
“秋霜,东西保存在你那里,别动。”
他将药箱给了秋霜,自己急匆匆出了门。
……
草药毒性的确没那么大。
杏子试过很多次了,草药毒剂除非口服,涂在针尖上几乎没用。
想叫老夫人喝下毒汤,在薛府里不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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