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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口风可就不一样了,人人都夸秋钰芩慧眼识珠,是个有福气的。
裴雁秋不晓得多得意呢。
或许是太过得意了,前几年竟然没逼数到想替他儿子求娶傅谨语的闺女,被崔九凌亲自带人套麻袋揍了一顿后,这才作罢。
许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这才过去没几个月呢,竟然又往崔九凌跟前凑了。
裴雁秋厚脸皮笑呵呵道:“啊,表妹也要去漠北?这可真是巧了,我们也是呢。
这样也好,咱们路上也有个伴。”
顿了顿,他又凑过来,小声道:“恭喜表妹呀,宁王府快被夺爵了。”
“恭喜我做什么,宁王府的事儿与我有甚干系?”
傅谨语理直气壮地白了他一眼。
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许熏儿所出的灿哥儿跟傅谨言的儿子夺爵,灿哥儿不惜对宁王太妃下毒,嫁祸给傅谨言的儿子,傅谨言的儿子早就识破他的意图,顺水推舟反咬一口……宁王太妃殒命,他们俩人齐齐被剥夺了继承权。
崔瑛就这么两个儿子,全都被剥夺了继承权……后续若是他的妻妾能再生出儿子来还好说,若是生不出来,从宗亲里头过继的话,跟丢了爵位也没甚区别了。
这如何不叫傅谨语高兴?裴雁秋有心再说几句,火车呜咽着驶进了站。
崔九凌撇了裴雁秋一眼,抬手一挥,示意飞艇们回航。
裴雁秋立时有样学样。
于是瞬间三十几架不同颜色的飞艇齐齐升空,庞大的规模以及巨大的轰鸣声,让在场的旅客再次惊呆。
他们两家将该列火车的贵宾车厢直接包圆了,路上倒也没甚变故,只除了裴雁秋不时的跑来骚扰他们,烦了些。
古代这种最原始的火车,跟现代火车的速度自然是没法比的,足足用了三天三夜的工夫,才抵达漠北。
崔九凌在漠北有庄子跟人手的事儿裴雁秋是知道的,毕竟过去这些年,他没少蹭羊肉吃,故而一下火车,他就黏上来,撵都撵不走。
然后顺利蹭上了前往庄子的马车,继而进到庄子里蹭吃蹭住蹭喝。
傅谨语简直是没脾气了。
崔九凌替她抚心口顺气:“好了,莫气了,咱家又不缺那点子地方跟吃食,他们爱跟着就跟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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