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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海和朱达昌原本就有些过节,一路上二人争吵个不停。
这朱达昌察言观色,看出蓝教主对宁霜寒等三个女子格外关照,兴许是为了讨好蓝教主,又或者是为了发泄心中私怨。
朱达昌揪着李沧海的脖领子,历数他种种不是,说他鸿希帮之人不做好事,个个欺男霸女,专拐骗良家妇女。
蓝教主最受为痛恨这种无情无义之人。
一听这话,顿时怒目,掐着李沧海的脖子说:“你这负心人,看我不将你掏心挖肝,晒干做成腊肉!”
李沧海浑身哆嗦道:“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小人对姑娘们的敬意比天高比地深。
若是做过那等负心薄义之事,或是辜负了人家女子,又或是调戏过别家的姑娘,叫我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被油炸,被万箭穿心……”
李沧海实在畏惧蓝教主的蛊术,把自己贬损得不成样子,不住地奉承蓝教主,顺着她的心意说。
李沧海一边解释,一边恶狠狠的看着朱达昌,气得眼珠子瞪得浑圆,脸憋得通红,而朱达昌毫不在意,接着道:“奶奶,您千万别信他的鬼话,之前他是怎样对您的,各位奶奶也看到了。”
此前李沧海得罪过蓝翎羽,现在自然是朱达昌说什么,蓝教主便信什么,李沧海遭诬陷,真是百口莫辩。
一旁的宁霜寒看到蓝教主目光阴狠地看着李沧海,就要下手,慌忙上前解释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只是性子有些莽撞罢了。
之前多有得罪,小妹向您赔罪了,还请前辈不要放在心上。”
路上,蓝翎羽早就看出来了,这宁霜寒似乎对那个糙脸的汉子有些意思。
她母亲被人害死,她年纪轻轻便做了娲皇殿的教主,后来又嫁给了南召大王燕罗凤。
而燕罗凤骄奢淫逸,好的不学,专学中原皇帝偷偷纳了几位妃子。
故此她一怒之下,便与南召大王一刀两断。
南诏国不能没有娲皇殿,南诏大王仍是对蓝翎羽敬重有加。
蓝翎羽因有过这段情伤,尤为怜悯天下女子。
此时,对宁霜寒笑道:“你这么担心他?看来是喜欢他喽。
要不我在他身上使些小手段,让他死心塌地永远跟着你,如何?”
说罢,那三个骑着灰狼的女战士也都笑了起来,笑声带着一丝阴寒诡异。
李沧海两腿不住地发抖,他知道这可不是好事,而宁霜寒也羞怯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谁知这时,蓝翎羽忽然抽出一把匕首,抓住了李沧海的胳膊。
蓝翎羽能控制他人身体,李沧海被她制服住,顿时动弹不得。
她接着在李沧海的手心上划了一个伤口,又强拽着宁霜寒的手,也在她手心划了一个口子,将两个伤口对在一起,让他们的血液交融。
“你这是干什么?”
宁霜寒惊恐大叫。
蓝翎羽微微一笑,朝她道:“放心,我这情蛊只对这男的有效,他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倘若有一天他敢对你负心,他身体里的蛊虫便会将他的五脏六腑吃个一干二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脚一点一点被虫子吃掉,在绝望与痛苦中死去。
那种滋味,哼哼。”
蓝翎羽皮笑肉不笑,哼了两声,那阴冷的目光让李沧海汗毛直立。
蓝翎羽又道:“你若是对她真心,便不会在意我对你下不下蛊。
看来你还是三心二意、喜新厌旧之人。”
李沧海实在担心蓝翎羽的蛊虫,此时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什么话都如蹦豆子一般往外冒:“我李沧海,若是今后负了宁妹子,我宁愿受那万蛊蚀骨之苦,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永不得超生。
就算超生后也是猪狗不如……”
蓝教主和她那三个侍从听了,都不禁扑哧一笑,这二人果然互相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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