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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是自己上吊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们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
我们兄弟五个先是死了强子,然后阿大和二友也死了,就剩我和大鱼了!”
明非头疼,她是真的难绷,因为当时她和张玄鸣都认为那个强子上吊是因为他承受不住三条人命。
这件事情的最大问题是卦象上根本没有任何鬼气,邪气都没有。
这才叫做真正的邪门。
张玄鸣也说邪门,这真是无比邪门。
男人带着明非二人推门而入。
“啊啊啊啊啊!”
“林鱼,林鱼,你怎么了?”
王婉被吓哭了,“你快从林鱼身上下来!”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林鱼被人绑在床上又哭又笑,明非看了,不禁皱眉说:“腾蛇临空亡……”
张玄鸣上前捏住林鱼的脸,仔细看了起来。
“脸上也没有什么东西,道长,事到如今只有一种可能了,有人故意弄他们,并且手法很隐蔽,且实力在你我之上。”
“非姐!
你的意思是……你们没有办法吗?”
明非看着哭泣的王婉说:“没事,你别哭了,好好和我说说细节,这不是撞鬼了是闹人了。”
“你们谁去买点可以让他安静的药。”
张玄鸣掐住林鱼的下巴,“要药效好的,还有,来个人压住他,这绳子要断了。”
那个男人用身体压住林鱼,刚好绳子断了,林鱼把那个快一百八十斤的男人掀飞了。
“大鱼,是我啊,曹了,我是陈子啊!”
见此,张玄鸣也不客气了,直接拿着扫把给林鱼一棒。
打得很准,一击倒下。
明非和王婉上前拿绳子把林鱼捆得死死的。
“呜呜呜,林鱼,你别嘎。”
“别哭了,他不会嘎的。”
陈子爬了起来对王婉说:“王婉,你家里有道长说的药吗?”
“有,呜呜呜,我拿给你。”
王婉把药给张玄鸣,张玄鸣扭开药拿出一粒捏着林鱼的下巴把药塞了进去。
世界安静了,没有鬼哭狼嚎了。
张玄鸣开口:“你们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才会这样对你们?这法好邪,你们好好想想到底是谁会这种邪法,你们怎么得罪他了?”
王婉哭唧唧的,她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都让林鱼少和他们在一起了,我真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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