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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禄大概知道自己被笑话了,破罐子破摔地翻了个面脸朝天花板,鼻尖被灯光打上高光,随口道:“哎,你家吊灯里有个虫子尸体。”
“哦。”
杜希声浑不在意,还是笑。
宋禄眨眨眼,接着说:“你这窗帘颜色跟装修风格不是很搭啊,我觉得烟灰蓝更好看。”
“你干嘛?找茬是不是?”
要是换个人大半夜的爬他窗户,一进来吃吃喝喝完还挑刺儿,他肯定把人脑袋当球踢了,“又不是宾馆,怎么可能妥妥帖帖得跟样板房一样。”
“不过你这床还挺好睡的,是记忆棉吗?”
宋禄挺了下腰然后自由落体感受了一下,“我喜欢,今晚能睡这儿吗?”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杜希声矜持地思考了一下,说:“我家有间多余的客房,跟我这张床一样,您要不也去试试再决定?”
“好……啊那多不好啊,”
宋禄咬了下舌头,“这张已经被我糟蹋过了,我要对它负责的。”
“那行,我还清白,我去客房睡。”
杜希声点点头作势要转身出门。
“你敢!
……再绝情一点吗?”
宋禄一个打挺坐起来翻身趴在床上,手肘撑床眼巴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沉声:“过来。”
杜希声看他身高腿长的一个人在床上做出这么“妖娆”
的姿势不但不违和,还臊得他想脱裤子,不是,想脱逃。
他放下手转身慢慢挪到床边,居高临下地跟人对视。
双双从对方眼底看到了熟悉的渴望。
明明没有分开多久,明明在学校里也不是天天见面,或许“能见而没见”
和“想见不能见”
还是有差距,只要一想到这人只身飞到了几千公里外的异乡,心脏就疯狂叫嚣起不满来。
他好像终于体会到了一点“思念像藤曼”
的意义,对方的形容、气息、小表情,甚至惯用语气都被他妥善存放在记忆盒子里,一旦正主出现,就一个个兴高采烈地打开企图抓取更多素材。
杜希声被从下往上勾着脖子亲吻,温暖濡湿的吻游走在嘴唇上,像每一个潮热夜晚的前戏,他伸手搂着宋禄的脑袋,勾起他略长的头发打圈,这人的脸长得这么线条利落,头发却很软。
果真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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