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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话不过是在表忠心,再明显不过了。
二皇子与皇后都听得分明,只有李元昭甚是感动,撒娇道:“皇兄,如此好的人,你都舍得为难他吗?”
蝼蚁罢了,二皇子不缺一个蝼蚁。
他只觉得沈书进这拜高手法太拙劣。
不过,他就喜欢这样的人,欲望越是大,就越容易控制。
二皇子笑着对李元昭:“怎会呢。
皇兄我自然不会为难元昭妹妹的驸马爷。”
得到二皇子的话,李元昭高兴地说:“书进,你听到了吗?”
沈书进看着李元昭道笑容,点点头,笑容看似沉稳,实则心里已经高兴极了。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傍上二皇子这个大腿,如今终于抱上了。
皇后见气氛缓和,慈蔼笑道:“这样就对了,一家人就是和睦才对。”
三人于是陪皇后欣赏起荷花。
池塘里一朵红荷娇嫩而开,清晨的露珠顺着花瓣滴落道荷叶之上,荷叶微微垂腰,露珠滑落到塘水之中。
从哪里来,回到了哪里去。
寿县里
几人跟着颜寒拐过街尾,看到不远处许多人排着长龙。
排队的人大多衣衫破烂,是等着施粥的百姓。
顺着队伍往前看,府邸门挂着牌匾——煦府。
“你不是姓颜吗?怎么写着‘煦’府。”
南风指着牌匾问。
颜煦对自己这牌匾甚是满意,骄傲说起原因:“姓颜的人那么多,只有用这个,别人才知道这是我颜煦的府邸。”
话音刚落,正巧门开了。
刘伯走出来,后面下人扛着米面。
门一开,饥肠辘辘的百姓们就沸腾起来,踮起脚尖、伸着脖子看。
刘伯站上台阶,大声安抚躁动的人群:“大家稍安勿躁,米面都已备好。
我们现在就开始做,不到半个时辰,大家就都能吃上馒头和粥了。”
颜煦见他说完话,才喊道:“刘伯,我回来了!”
刘伯满是高兴,小跑来迎接。
然后引众人进府,为大家安排厢房。
薛情一进门就在观察。
煦府中的陈设之物都价值不菲,院子里的花草也精细打理过,应当有专门花匠在呵护。
薛情不知道颜煦为何还在寿县搞这么好个宅子,并且在匪徒手下相安无事。
她边走边问:“颜楼主,为何那匪徒没将你这府上扫荡一空?”
颜煦若有其事:“这就是问题所在,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救下你们的原因。”
颜煦停顿一下,思考一秒后,故作神秘道:“晚上我约了人,见到他你们就知道了。”
二人总觉得其中没那么简单,晚上的宴席说不定就是个鸿门宴。
薛情和凌云两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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