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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他真心相爱,难免干柴烈火,之所以没戳穿那最后一层,无非是想留在大婚那日。
可实际上,我的一切早就给过顾淮舟了,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人,压得太狠了,反弹得就会更厉害。
姜云婵字字句句如刀子般钻进谢砚的耳朵,不断地描绘着她和顾淮舟的旧情。
谢砚脑海中浮现越来越多的画面,多到无法忽略,快要容不下了。
他太阳穴跳了跳,瞳中漫出血丝,“别再说了!”
“不说就代表没发生过吗?你知道两具身体同频时,是怎样的愉悦吗?你知道真正相爱的人做这些事时,有多欲求不满吗?”
“闭嘴!”
谢砚扼住了她的脖颈。
姜云婵淡然扬起下巴,拉长脖颈,睥睨着他,“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因为我永远不会爱一只阴沟里的蛆虫……唔!”
谢砚虎口收紧,生生掐断了她的话。
他的眼尾漫出红霞,深深看进她眼底,却看不到任何恻隐之情。
她就是要把他的心踩碎踩烂,踩进泥泞里,永不得翻身。
她把他羞辱的一文不值。
她怎么敢?
谢砚扼着姜云婵的手指尖微颤,越收越紧。
姜云婵呼吸不畅,安详地闭上了眼。
她渐渐脱力,魂魄好像浮出了身体,在黑暗之中游荡,然后看到了一束天光。
她离那束光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她快要触及到光时,谢砚突然松开了手,手腕一转,改为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他与她额头相抵,转怒为笑,“妹妹是想激我杀了你,对吧?”
姜云婵向来懂得审时度势,今日突然性情大变,无非是想鱼死网破。
只要逼得谢砚自己动手掐死了她,那么谢砚就无法迁怒旁人。
姜云婵也就如愿以偿地解脱了。
可是,谢砚怎舍得让她死呢?
他的指腹轻柔抹去姜云婵脖颈上的指痕,话音很快恢复了平日的淡然。
“妹妹需得早点认清一件事:就算我是蛆虫,妹妹也注定此生此世与我纠缠在一处,受尽我的雨露。
想死?可不行。”
姜云婵喉头一哽,没想到谢砚如此轻易拆穿了她的算计。
他的情绪稳定得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姜云婵翻不过去,也斗不过他。
想好好活着不行,想安静死去也难,她还能做什么办?
姜云婵遍体生寒,犹如置身冰窖。
谢砚抬起她的下巴,轻吻她温凉的唇,“还有件事,妹妹也得认清:我不管你有没有和旁人发生过什么,我都要你,也只要你……”
蛊惑的声线,缠绵的情话,如丝绦缠绕着姜云婵,一圈圈绕于脖颈,不停地提醒她:她逃不掉,永远逃不掉……
她呆坐在了原地。
谢砚则撬开她的唇齿,细细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唇舌交缠,口津交换,将她身上每一个角落都标上他的痕迹。
姜云婵无助地望着帐幔,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再次失去了力气倒了下去。
谢砚顺势伏于她身,吻一路往下,至心口处,却终不见回应。
他方抬起头来,看着身下的姑娘如死鱼一般躺着,予取予求,毫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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