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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有孟西洲珠玉在前,柳世新便相形见绌了。
白瑾瑜脸上虽挂了微笑,实则已是兴致缺缺,心想,都说人不可貌相,这话真是不错。
看着柳世新的目光,反而带上一点可惜。
后者却会错了意,觉得白瑾瑜看向自己的目光放柔和了不少,更是说得起劲儿了。
眼看他的话怎么都不停,干草似的几件琐碎事翻来覆去地说,白瑾瑜实在坐不住,看了看手表道:“柳先生,对不住,我赶着要办事,非走不可了。”
柳世新意犹未尽地刚住嘴,见她已站起身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借了和白瑾瑜握手的时机塞进她手心里,又凑近了,拿深邃的眼睛望着她道:“密斯白,和你谈话实在让人高兴,请一定联系我。
只要你需要,我都愿意奉陪。”
临走前,还不忘冲她意味深长地眨一眨眼。
对于他这一番做派,连白瑾瑜都楞了一下,再看手里的卡片,只见雪白的卡纸上用红线划了边框,右下角另描了一朵玫瑰花的纹样,卡片的正中央,赫然就写着柳世新的名字与电话号码。
靠近鼻端嗅一下,还能闻到一股香气哩!
白瑾瑜心里的无趣顿时转变成厌恶,刚想发出一声冷笑,忽而想起从刚才到现在,不知又浪费了多少分钟,当下“哎呀”
了一声,随手将名片往口袋里一揣,快步小跑起来。
离开交流会场后,白瑾瑜径直去了平时和孟西洲常去的咖啡馆,打包了一份面包西点,便坐车去了孟西洲所在的公寓。
他们正值热恋,国外风气又是很开化前卫的,没人对男女交往多嘴多舌,是以白瑾瑜手上有孟西洲公寓的钥匙,也就不足为奇了。
她自己亦是接受良好,在孟西洲忙不开身的时候,常常带了点心去探望。
白瑾瑜熟门熟路地拿钥匙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口向里张望一眼。
只见孟西洲正坐在书桌后,桌上铺开了一张线条罗布的大图纸,他人却没有伏案,而是直直地和她四目相对,含了微笑道:“躲什么?我都听见脚步声了。”
白瑾瑜便大大方方地走进来,一面将打包的纸盒放到小桌上拆开,一面说:“我可没有存心要打扰你,都怪皮鞋踩着木地板,脚步放得再轻,总要发出声音来。”
孟西洲想必工作了很久,伸手按揉着鼻梁的两侧,心情却很愉悦的样子,说:“我倒很愿意被你打扰一下,你今天不是有个留学生的聚会吗?现在远不到结束的时候,是专程为我回来的吗?”
他一提交流会,白瑾瑜便又想起来了,将口袋里的卡片撕成两半丢进了废纸篓里,气道:“别提了罢,今天有个姓柳的先生,废话连篇不说,还给了我一张带香气的名片,这是什么意思?哈,他是把我当做朝秦暮楚的人来看呢!
真晦气!”
想想觉得不解气,又愤愤然,“他想得美!
就是长得再好,我也不会喜欢这样的!”
若是放在平时,白瑾瑜一进门,孟西洲便来迎了,这一次却格外不同,在听见“姓柳的”
三个字后,他就像带上了情绪似的,硬是坐在桌子后不动。
此刻看向她道:“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白瑾瑜有趣地打量了他一眼,偏偏孟西洲在接触到她的目光后,闹别扭似的将视线移开了。
这就很有意思。
白瑾瑜脚步轻快地绕到他背后,两条雪白的胳膊圈住孟西洲的脖子,笑道:“啊呀,我听明白了,某一位先生是想听人夸奖他呢。
让我想想——聪明,有才干,这就不必去说,最要紧的是做事沉稳,很让人觉得可靠。”
想不到孟西洲问:“那我长得呢?”
不知怎么的,白瑾瑜竟想到了那句“吾与徐公孰美”
,忍着笑道:“你也长得好,不过你的长相在稳重这一项面前,已经算不上什么啦!”
说着,凑近了就要去偷看孟西洲的表情。
她是从孟西洲的背后探出身子,看不清楚全貌,依稀觉得那嘴角是弯起的,视线一偏,又看见他的耳朵很明显地泛着红色,于是暗笑:“看来我的话,是夸在你心坎上了。”
她正有一点得意,不妨此刻探身的姿势不稳,被孟西洲勾在腰身上一个用力,整个人便坐到了他的腿上。
下一秒,温热的唇吻便雨点似的落了下来,混杂着低沉的男声:“是,你夸到了我心坎上,我也得给你点奖励才好。”
由此可以知道,觊觎美玉者虽然多,可要撬动这块美玉,可是不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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