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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着说。”
胤礽忍下怒气,这些事他现今还管不了,皇阿玛也不希望他去整顿内务府,因此他又将心神拉回现在的事情上。
就从那供词上看,李氏比他想象中还要猖獗、阴狠!
“李侧福晋将柳儿送出了宫,还给她一大笔安家银子。
那柳儿祖籍河南栾川县人,奴才就派人去把她一家子都抓到京城看管了起来,没费多少力气,柳儿就招了。”
何保忠说到这儿又有点心虚,连忙赌咒发誓,“奴才没伤人命,就分开关着。
柳儿一开始抵死不说,后来把她儿子提到她门前,她听见幼子哭声,便招了。”
胤礽抖了抖供词:“这血哪来的?”
何保忠不好意思地笑笑:“是鸡血,用来吓唬人的,审这个的时候就说那个受不住刑已经招了,审那个就说这个招了,其实奴才哪敢滥用私刑呀,借奴才十个八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呀,就这办法好使……”
胤礽看不上他那副样子,又把毛笔扔过去。
何保忠下意识捂着脑袋躲了一下。
“你还敢躲?”
胤礽出离地愤怒了。
何保忠连忙回来跪好:“奴才不敢,劳太子爷再扔一次,奴才指定不躲!”
“……”
胤礽十分无语,“那柳儿一家子呢?”
“还关着呢,”
何保忠赔笑着膝行过来,“等爷吩咐。”
胤礽沉默了会,这事来得正好。
他便将那供词扔还给何保忠,站了起来:“你将柳儿亲笔画押的那份拿给李氏,她看了就明白了。
若她聪明识时务,你就把柳儿放了,让她回家去。
若李氏还有别的不该有的念头……”
话意未尽,但何保忠听懂了,连忙道:“奴才明白。”
“你下去办事吧,动作小点,我去后罩房睡了。”
胤礽摆摆手,竟然奇异地不大生气,或许是这个结果与他心中猜测的大差不离,又或许,他对李氏早已失望透顶,便也生不出旁的情绪来了。
他自顾自出门去,对何保忠吩咐道:“你事办完了,明儿再来回,别惊着程格格。”
花喇立刻出现在屋外,亦步亦趋地跟在太子爷身边,小心伺候着太子出去时,还回头冲何保忠得意地勾了勾嘴角,把何保忠看得牙痒痒。
凭什么他累死累活干脏活,那花喇就天天陪太子爷泡茶啊!
不行,他不能让花喇出这风头,赶紧办完事,他要夺回太子爷的心!
!
何保忠气得捏着那供词,火速飚进了李侧福晋的东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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