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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稀来找你,您这里是厕所吗?”
谢淮楼低头小声道。
谢绝气笑了,这小王八蛋说话还是这么不着调。
但笑着笑着,他心里就开始泛酸,从前这么怼谢淮楼,这小混蛋早就吹胡子瞪眼嗷嗷叫唤了,现在怼还是怼,但唯唯诺诺,委委屈屈,哪有一点混世魔王的样子。
楼外种了两棵西府海棠,顶层树枝伸进书房窗户,粉红花瓣在春风中一层层绽放,摇曳的花影落在雪白文件纸上。
谢绝坐在红木椅上,双臂抱着肩膀,往后一靠。
“你是来问,我有没有把‘那位小姐’藏起来的吧?”
谢淮楼没有回答,只是咬住下唇,移开目光,表情有点不情愿。
“不是李叔告诉我的。”
谢绝跷起二郎腿。
“是李叔去查了不该查的东西,有人来警告我。”
谢淮楼眼皮一跳。
“什么?”
“建国后那批研究原子弹的科学家在新疆隐姓埋名十几年,对家人而言,他们音信全无,生死不明。”
“那她也……”
“她被国家的保密项目招走了,阿斯伯格患者本来就是属于国家的机器人。”
书房的窗户大开,春风带着花香吹拂而入,过堂风将木门吹得“咣咣”
响。
谢淮楼站在办公桌前,慢慢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明显夹杂着嘲讽意味的笑意不像针对谢绝或者旁人,倒像是冲他自己。
谢绝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能猜到谢淮楼笑什么,阿斯伯格患者,怎么可能会为情所困,怎么可能会因为和谢淮楼分手就搬家辞职。
“你想见她吗?”
谢绝垂着眼睛,一开口声音很是沙哑。
“如果想,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贱?”
“你能放下就好。”
谢绝语重心长。
“毕竟人不能控制自己爱上谁或者不爱谁。”
谢绝答应出面找人的一周后,宋春庭在一群特种兵的严密保护下来了谢老爷子的四合院。
在一起的时候都没见过家长,分手四年再往家里带算怎么回事啊。
谢淮楼抗议,但抗议无效,因为宋春庭现在是国家一级保护机器人,去公众场合得提前清场,夸张到还有狙击手暗中保护。
谢淮楼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四年,他从纨绔变成精英,而对方从精英升级成熊猫,物种都不一样了。
前任见面要是不能让对方痛哭流涕、悔不当初、莫欺少年穷、打脸前妻的退婚流,那还见个屁啊。
这时是五月初,人间芳菲尽,剩下一树一树的绿柳随风飘摇。
后花园原本种了一片西府海棠,花已开败,只余树梢挂着几朵蔫儿黄的残瓣,泥土里还半掩着腐烂的花。
谢淮楼和宋春庭分别坐在石桌两侧,身旁是假山奇石和小桥流水,再远点的地方,朱红色的墙下站着几名全身黑衣的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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