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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要交代的,就是这些……”
德顺说完,几乎已经半分力气也没有了。
段明烛脸上冷若寒霜,凉凉道:“你刚才说的,若有半句假话,朕定然亲手将你凌迟处死。”
德顺没有说话。
仔细一看,他竟然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段明烛看着他的模样,耐着性子吩咐一句:“找军医,给他看看伤。”
贺浔抱拳道:“属下遵命。”
风波恶(六)一更听了方才德顺的话,段明烛心里乱得如同一团杂草。
然而他心里还记挂着沈扶,本就是趁他睡着的时候来审问德顺,这会儿沈扶已经醒来,于是段明烛没再耽搁,转身离开了。
侍卫把德顺从刑架上放下来,只见他身上被段明烛刺出的血口几乎已经干涸。
军医为其仔细检查了一番伤势。
“怎么样,还能活吗?”
贺浔随口问了一句。
他这是第一次见段明烛审讯犯人,手法独特,仿佛一心要把犯人弄死。
军医转身,对他行了一礼,说:“贺将军放心,虽然失了不少血,但只是轻伤而已,止了血,再用些药,静养一个月就能大好。”
贺浔一听,顿时惊讶得都站直了:“都成这样了还能活?”
他没见过中了十几刀,还能活着的人。
军医解释道:“虽是如此,但这十数刀皆避开了要害,没有一处是致命伤,所以他性命无忧。”
军医只知面前的伤者是军中的犯人,于是又补充道:“老夫实在佩服,这位审讯官手法精准,位置一分一毫都没有差错。
想必,他该也是个懂医术之人罢?”
贺浔颇为无言以对,最后只得悻悻道:“是……确实懂不少。”
于是,他一边看着军医为其包扎伤口,一边心下叹道,日后千万不要得罪懂医术的人,否则很有可能被捅十几刀都死不了。
段明烛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军帐的。
审了一夜,天都蒙蒙亮了。
他没有想到,军中的细作,竟然是跟在他身边二十余年的忠仆。
而且还曾经与栾党暗中勾结,挑拨离间,还曾经暗害过沈扶。
更甚者,他还……想起德顺最后交代的那件事,段明烛眸中暗了下来。
无论如何,韩卓即便已经逃往北凉,他都必须死。
站在中军帐外,段明烛止住了脚步。
他知道,沈扶还在等他,但是他不能以这样的状态去见他。
于是,段明烛轻轻呼出口气,试图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放松的神情,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走进了中军帐。
“青砚,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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