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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打仗的损失,端郡王从未考虑过,征兵征兵粮,让兵将自行筹措,有何困难之处?
端郡王顿时豪情万丈,慷慨道:“阿爹,我当是主张与南夷战到底!
南夷这群南蛮子,竟然敢侵犯我大周河山,孰可忍孰不可忍!
打仗的钱粮从何而来,在坐的诸位责无旁贷,天下的百姓自是如此,他们生为大周人,在大周遭遇外敌入侵时,如何能置身事外?壮年的儿郎只当冲锋陷阵,百姓出钱出粮,一同共度眼前的难关!”
略微停顿片刻,端郡王脸上的激动更甚,声音拔高了些许,大声道:“至于由何人领兵,兵将几何,阿爹,我请旨亲自前去领兵,大周驻扎在边关,燕州府等沿海的水师,皆调往与南夷的边境,各州府调派十万大军,挥师前往南夷,让南夷见识见识我大周的国力,厉害!”
端郡王在吏部当差多年,从未有过领兵打仗的经验。
大家听到他的话,神色一时很是精彩,不过圣上未表态,都忍住了没做声。
圣上沉默半晌,继续点了人说下去。
与以前在大朝会上一样,殿内也分为了两派,无非是主战或者议和。
与先前大朝会上乱糟糟相比,现在两派的主张分明,且都有清晰的分析与勉强能听下去的建议。
何相最终选择了主战,与王相各执一词,互相对立。
程子安先前的问题,何相思考不明白,他身为武将,遵从自己的本心,选择了与南夷不死不休,他与端郡王一样,请求领兵出战:“臣只腿脚走路不便,身为大周的子民,哪怕是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
最终,只剩下程子安未曾发表意见,圣上朝他了过来,殿内众人随着圣上的目光,齐齐投向了他。
程子安起身见礼,朗声道:“圣上,臣主张与南夷一决死战!”
话音一落,众人皆讶异不已,纷纷面面相觑,唯恐自己听错了。
尤其是林中丞,更是失声道:“什么?”
亏他暗暗咬紧了牙关,摩拳擦掌待等会与他一战高低。
谁曾想到,程子安居然与自己主张相同,他们属于同一个阵营。
感情先前的争吵,是内部起哄,让主和派看了笑话去!
何相与王相都一样诧异,何相是先与程子安讨论过,以为摸清了他的想法,谁知还是大错特错!
王相更是纳闷,程子安一直在强调粮草,百姓兵将的损失,从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半点都见不到他主战的想法。
“臣以为,南夷与大周开战,无论是何种缘由,归根结底,不外乎为了抢夺疆土,粮食。”
程子安将先前与何相所谈的话,选了些再重申了一遍,尤其是对南夷与北地部落联盟的担忧。
听到北地的部落,大家再也顾不得圣上在,互相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程子安所言极有道理,毕竟大周的国力摆在那里,南夷就算再穷途末路,也不敢贸然出兵。
北地各部落之间,为了抢夺奴隶,地盘,马匹粮食等,常年争战不休。
不过北边的部落,一直穷困落后,人马稀少,单单一个部落,并不足以畏惧。
要是他们暂时休战,联手南夷,一道向大周发难呢?
在相比较之下,大周最为富裕,比起他们部落之间打来打去,要诱人得多!
这些年大周与北地部落并没有明面上的来往,在边关接壤处,却拦不住两地百姓的偷偷摸摸交易。
京城贵人府里的骏马良驹,皆出自北边的部落。
与大周的马相比较,再眼瞎心瞎之人,也说不出口大周的马能与北边部落的相比。
北边部落常年打仗,孩童在马背上长大,提得起刀就开始干仗,他们骑兵向来厉害。
端郡王想要调动各地驻兵水师的想法,在这里就不大行得通了。
骑兵可以从陆路进攻,所向披靡,大周危矣!
王相不解问道:“既然程尚书以为南夷与北边部落勾结,当以平息为上,为何还主张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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