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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他情况已经开始好转了,过不了多久就能下地干活了。”
江清辞提笔蘸墨,一边在公文上写批注,一边回答云舒月的问题。
云舒月仰躺在床榻之上,身上被换了身舒适的白色棉质袍,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
她眼珠子水灵灵地睁大了些,睫毛上沾着湿意,还有睡了三日凝成的淡黄色结块儿,却丝毫不影响美貌,眼尾是天生上挑的,手指无意识揪着被头,指甲也被重新修剪过,圆圆润润的,乌发泼散在枕上,被人精心梳理过。
“清辞哥哥,谢谢你呀。”
嗓音很甜,带着些刚刚苏醒时的沙哑。
江清辞侧头朝她看去,她在朝他笑,她抬颌时先将左脸侧转一些,这个角度能让颊上梨涡陷得恰到好处,瞳仁沁得晶亮。
他正视她:“你不用谢我,是你的侍女诗筠拿着你抢走的那只我的盘子,到山下的商队里换到了野山参,这才救了你父亲的命。”
对着他的视线,云舒月眨了眨眼,有些怔愣。
所以,如果没有诗筠换来的野山参,江清辞会救父亲吗,云舒月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江清辞却舒了口气,当时她晕倒在他这里,他巴不得答应她的所有请求。
许郎中说只有野山参才能吊住云明旭的命,他便想法子去找野山参,可他正好碰见了端着盘子下山的诗筠。
“所以,你抢走的我的那只盘子市价三百两白银,你要怎么还?”
云舒月心凉了大半,所以,江清辞还是那个不念旧情的江清辞。
她咬住下唇,瞳仁几乎瞬时便水光潋滟,“清辞哥哥便这样欺负人吗,月儿已经够惨的了,明明我什么错事也没有做……沦落至此非我所愿。”
江清辞扶额轻叹,云舒月只能看见他的侧脸,还有一缕垂下的发丝,他的头发只用一根青玉簪束住,额前碎发未用青绸带压住。
“云舒月,犯了错就要受罚、欠了钱就要还钱。
撒娇讨巧并不能如愿以偿。”
他的声音温柔且无奈。
云舒月被他说得愣住,生生止住了眼泪。
“清辞哥哥,非是我想撒娇讨巧,我从小便被教导着:月儿生来便是金尊玉贵的一个人儿,想要的东西便没有得不到的。”
就算是江清辞。
“把眼泪擦干,起来吃饭,吃完饭就回家去吧,你母亲和你哥哥很担心你。”
云舒月顺着他的指向看去,桌上孤零零的只有一碗粥。
她按下心里的失望,有粥喝也好,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这是一碗熬得极浓稠的小米南瓜粥,被玛瑙冰玉的碗盛着。
她按下胃里空荡荡的不适,吃了两口以后,总算缓了过来。
缓过来后,脑子才恢复了转动,她背对着江清辞,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
他以为她天真得在这个地方迟早受教训,可在那长达两个月的从京城到黔州的死命奔波中,曾经的贵女云舒月早已经被现实驯服了。
“清辞哥哥讲的话月儿明白了,往后定不会再叨扰。”
她吃干净了最后一口粥,恨不得舔一口碗底,硬生生止住了冲动。
吃完饭,没有理由再赖了。
云舒月幽幽看向墙角摆着的一架琴,眼泪哗地落了下来。
侧脸泪珠滚动的弧度恰好映入江清辞的眼里。
他就怕她哭,怕是又要趁机提什么要求,他恨不得一并答应了算了,可是凭什么呢,他不要脸面的吗。
“你哭什么,不好好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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