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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去,裴杼乐得轻松自在,领着魏平王绰就去送人了。
路上,裴杼嘴角的笑容就没放下去过,不是他端不住,而是这些人太会夸了,裴杼被他们奉承的,觉得自己像是个天纵之才。
不是像,他就是!
尤其是巧用石脂水那一桩,百姓们不知道这东西,听裴杼说是在古书上看到相关记载,于是灵机一动想到可以用于对敌,又是夸裴杼博学多才,又是夸他才思敏捷,多亏了他才能赢得此战。
裴杼挠了挠头,自我感觉超好,下巴一抬:“这不算什么,如今赶跑了胡人,往后自然有好日子等着咱们!”
大话刚说完,王绰便抬手指了指跟前的村落:“大人还是先想着修房子吧。”
裴杼茫然转头,看清眼前之景后也沉默了。
原本还满脸笑容的百姓也都露出惊愕之色。
那些胡人越过燕山后,是没有在城外搜到自己想要的,心中愤懑难消,便毁了不少房屋。
好些屋顶全都塌了,若不及时修缮,今年冬天只怕是要冻死不少人。
才解决了胡人,如今又来了个难题。
屋顶要修,还有一桩事儿,冬小麦播种在即,可百姓的种子又要从何处来?
永宁县县衙,郑应成听到裴杼又要调人去城外给那些乡野村夫修缮房屋后,连冷笑都笑不出来了:“县衙的差役什么时候连这种破烂事儿都要做了?大人,您让他们出手,可有多余的钱付给他们,总不能让他们白白替那些百姓干活吧,外头的短工还有钱拿呢。”
郑应成倒不是心疼那些差役,他是纯粹想给裴杼找不痛快。
张如胜也跟着开口:“对哦,之前衙门的钱被大人用光了。”
魏平蹙眉:“不是还有另外一笔么?”
裴杼眼睛一亮:“还有?”
他怎么不知道呢?
郑应成面色难看:“那是要还给幽州的钱。”
前几年永宁县遇上旱灾,县衙没钱赈灾,最严重时县衙官吏的俸禄都要发不出来了,于是陈县令就去找幽州借了一笔。
这借的钱攒了几年自然是要还的,本来上个月就得还,无奈被县令交接给耽误了。
这笔钱若是现在挪出来用,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还上。
郑应成还巴结着幽州的官员,不愿意再惹事端,遂阴测测地盯着裴杼:“别的都好说,这笔钱不能动。”
裴杼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他忽然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只是现在还不能说,说了郑应成肯定一点就炸。
那边王绰听了郑应成的话,却是不屑地轻扯嘴角。
这一下,刚好落入郑应成眼里,他立马就有了发作的借口:“还有这个人,早晚也该撵出去,衙门里头不养闲人,尤其还是个来路不明之人。”
众人目光落在了王绰身上。
王绰还是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只是比之前多了一丝精神气,像是活过来一半儿了:“昨日在病中,尚未跟诸位大人解释缘由,草民姓王名绰字文谦,并非永宁县人士。
草民本出生在巴州,只是祖籍在此,祖父母从前是从永宁县逃难去的南方。”
裴杼心下思量,巴州距离永宁县可不近,不过王绰说话还能听出一点永宁县口音,应当不假。
王绰回忆自己可笑的上半生,言简意赅地同众人解释起来:“草民本是巴州富商家的教书先生,老爷家财万贯,子嗣颇多。
然我那学生却是个庶子,极不受宠,成年之后被老爷打发到了偏远之地,经营着几个不值钱的铺面。
那学生颇有雄心壮志,不愿意一辈子碌碌无为,在我等的助力一下,暗中设计杀回了主宅,夺回大权,如今已经成了新一任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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