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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乐萦有些腿软。
说不上是倏然间被迫肌肤相贴,反应不过来,还是单纯吓的。
月白兜衣轻晃出曼妙的弧度,随着她杂乱的呼吸起伏,襦裙更是随着欲逃的动作荡开纷乱的褶,其上绣的秋海棠娇艳欲滴,比不过她容色的妩媚与脆弱。
“陛下。”
在季砚的动作越发带有威逼之意前,晏乐萦终于败下阵来,“别这样,我真的不会侍奉……”
偏头躲过他近乎剐蹭过耳际的唇,她也已然感觉到,季砚落在她身上的手明明暧昧,语气却十分凉薄,割裂异常。
这令她打心底觉得是羞辱,比在从江南回来的路上那次更甚。
心下不想这样发展下去,至少是别这么快,她心底还觉得一切并非如此简单。
想做这些,那又等什么?
他分明在伺机而待她的反应。
晏乐萦经营画舫八载,虽叫一众人只卖艺不卖身,却也不阻拦风月之事,两情相悦的男欢女爱,她乐见其成,以此为人安排客房,还能再挣一笔。
世俗百态里走过一遭,她早不是个单纯的小姑娘。
——并觉认知最深的是,男人对床榻之事尤为热衷,极易如狼似虎,饶是画舫里最羞涩的小公子,遇上心仪之人,亦是恨不得日日纠缠欢.好。
可季砚瞧她的眼神却森冷至极,像泛着寒光的刀,似乎正思忖着要怎样一道道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割下血肉。
随着猜想,晏乐萦只觉他落在她身上的手,也变得冰冷起来。
她抖得更厉害,拒绝的声音更是染上哭腔,“阿砚哥哥,不要……”
话音未落,他另一只手却抬了起来,扼住她的下巴。
他逼她与自己对视,眼眸微眯,指腹有意无意摩挲她的唇瓣,一下叫她的话断了。
他暗下眸,指正她,“又喊错了。”
晏乐萦挣脱不得,慌乱改口:“陛下,真的别这样。”
他的眼神却更沉,直至晏乐萦眼角的泪已经攒成泪珠划落,才眸色微闪,吐出口气。
“那朕给你另一个选择。”
晏乐萦迟疑一瞬,“……什么?”
她反而彻底确认了,季砚就是在试探她。
从茶水洒身、使唤更衣到方才的一切,他一直在观察她的神态与反应。
果不其然,季砚道:“好生回答朕的问题,答错,朕不会再轻易放过你。”
说这话时,他瞥视着她略显松懈的神情,怕她当真松气,又捉了她的胳膊,宽大而炽热的手一路自大臂盘旋至腕骨,再扣紧,迫她将手掌放在他的胸膛上。
晏乐萦心底闪过一丝抗拒,面上未显。
大片裸.露在外的身躯已然贴在他怀中,可抵不过用手去感触,一点点触碰到他紧实坚.硬的肌腹,与那本不该生出的触目疤痕。
“这伤,从何而来。”
捉着她柔嫩的手,季砚微微使力,娓娓而道,“——你应当最清楚,不是么?”
晏乐萦的手在颤抖,眼皮也在轻颤,在对方肌肤上略微突起的伤疤是那样突兀,让她忍不住曲起指尖,想要逃避。
朱唇抿紧,杏眸微垂,有泪洇湿眼尾。
长睫颤动间,晶莹泪珠欲坠不坠,这下她顺着他的话道:“你说的对,我清楚……”
她清楚,自己背上不也有过那么一道鞭伤么?季淮偏爱持鞭伤人,鞭痕虽不致命,却次次是狠辣折磨,叫人生不如死。
她的伤,由季淮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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