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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她目光扫过宁凤游肩上的粉色发带,伸手捻起来,像是随意地问,“凤游的发式,也跟平时梳的不同。
是自己梳的吗?”
宁凤游摸摸脑袋,“哎?不是啊,是梳头嬷嬷给我梳的,我手笨,在家里,一般是嬷嬷给我梳什么,就是什么。
她说今日盛典,应打扮得欢庆讨喜些,才用发带给我扎成这样。”
“时辰赶吗?”
繁星又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啊?不赶啊。”
“那,我帮凤游梳一次头吧。”
……
妆镜前,繁星轻柔地将宁凤游原本用发带扎起的圆髻拆散,用梳子梳顺后,换了个半披式盘髻。
她的手法称不上娴熟,姿态却很认真,时不时目视镜子,调整发丝的角度。
宁凤游坐在镜前目视繁星的动作,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扣扣那个。
心里有些羞涩,又感觉新奇。
她的头发,在家是梳头嬷嬷梳,在外就是自己梳,小时候是个爱挥舞木棍的鸡窝头疯姑娘,就算是亲娘,也至多不过在小时候胡乱给她扎一把小髻。
从来没有人用这么……这么虔诚欣赏的态度梳她的头发。
宁凤游觉得自己的用词有些不对,可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的场景了。
她透过镜子与繁星对视,微微歪头说:“感觉繁星也不像是爱打扮的人,为何又偏偏对着装、对装扮很在意呢。”
“我在意吗?”
繁星声音淡淡的,手上的动作不停。
“嗯!”
本来想点头,但怕把繁星好不容易盘起来的发丝打乱,就重重嗯一声。
“大约是,族中祭司告诉我,出门在外,身份不可或忘,而形容仪表,又恰能最直观地反应一个人的整体面貌。”
宁凤游露出恍悟的神情,心中却得意地想,果然就跟她猜的那样,繁星是个大荒里走出来的古族圣女!
要跟她们家似的,哪还讲究这规矩啊。
侧发妆点好,繁星伸手在宁凤游的妆奁中挑选主饰。
一个个抽屉打开都不满意,直到拉开最后一个格子,繁星一顿,伸手拿出来。
是只凤钗。
看着繁星竟然选中了这只钗,宁凤游有些惊奇,解释说:“这是我今年十八岁生辰时,娘亲送我的生辰礼,但我觉得它太华丽了,一直没有场合戴,就收着了。”
繁星并不语,将那只凤钗举起来迎光看了一会儿后,郑重地插到宁凤游梳好的冠发上。
用行动表明,她认为今日既是佩戴的场合。
凤首昂扬向上,衔珠欲飞,竟然与宁凤游的神态气质有七分相衬。
宁凤游随着繁星的动作看向镜子的自己,呼吸骤然停住。
明明她也是一直看着繁星动作的,怎么就走神一会儿,整个人看起来就完全不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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