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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命运多舛,在苏轼四十三岁那年,他受御史台弹劾,说他诗作不敬,不仅攻击朝政,还反对新法,结果惹得龙颜大怒,一纸令下便将他投入了大牢之中,一代文豪就此身陷囹圄。
“说到这,我倒想起一桩趣事来。”
苏轼兴致勃勃地说着,“那时我在大牢里,由于与家人不能见面,我们便暗中约好,这送餐时若是送的肉食饭菜,便意味着一切安好,不需担忧。
可若送来的是鱼,那便是意味着余生将尽,大限将至,需要提前做些准备了。”
“那段时日,我每天在牢房里生死未卜,日夜备受煎熬,生怕下一顿送来的就是鱼。”
苏轼回忆着往昔,并不觉得凄苦,反而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却不曾想,有一日,那餐食竟然真的出现了熏鱼,我当时心如死灰,只道是圣上终于下定决心要取我性命,于是写下了好几首诀别诗,以寄哀思。”
“难道不是要杀你吗?”
太平公主听得入神,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我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日家中银钱已尽,需得外出筹措,送饭的事便只能托付于一位远亲代劳,却忘记告诉他这约定的暗号。”
苏轼忆及当日自己苦求纸笔,泪眼婆娑地书写诀别诗的模样,不禁自嘲一笑,“偏巧那天那位远亲送饭时,竟给我带来了一条熏鱼,当真是吓得我魂飞魄散。”
“以东坡兄的盖世才名,我想,这世间绝不会有人愿意背负杀害贤良的千古骂名的。”
白居易言之凿凿,却是如此笃定道。
“不过也是因祸得福。”
苏轼轻叹一声,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感慨,“我那绝笔书呈于圣上后,恰逢王荆公给圣上也上了奏折,却是为我求情。
圣上便顺水推舟,只将我贬去黄州,任团练副使一职,倒是没要我这条小命。”
王荆公便是王安石,那时他虽卸下繁务,归隐田园,但在新法一派中仍是举足轻重。
既然有他亲自出面求情,宋神宗也就不便继续追究,此事自然就此作罢。
“在那之前,我的理想是‘致君尧舜’,渴望成为名臣宰相,兼济天下。”
苏轼又叹了口气,“然而,经此变故,我索性自号「东坡」,从此寄情山水,做那闲云野鹤,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我在忠州做刺史时,曾在城东的山坡上植花栽树,并将此地称作东坡。”
白居易好奇道,“你这东坡居士,和我这东坡可有何干系?”
“不瞒乐天兄,我在黄州的第二年,便租借城外荒地,购置农具,亲身劳作,耕于田畴之间。”
苏轼微微一笑,缓缓言道,“这荒地恰好位于黄州东门之外,而且是一块坡地。
我想起乐天兄在忠州东坡植花栽树的往事,便将此地命名为东坡,我也自号东坡居士。”
“原来如此!”
太平公主闻此,不禁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个东坡,竟是同一个意境!”
食肆之内,暖意融融,此间汇聚的英魂名士,或低吟浅唱,或高声谈笑。
唐棠身姿悠然,倚靠在那雕花木柱上,眼眸中流露出几分恬淡与惬意。
在她那双洞悉世事的眼中,能见到这食肆里,时而有才情如甘泉般喷涌,时而有灵蕴如溪流般流淌,这一切最终汇聚成河,滔滔涌入这浩渺无垠的忘川福地。
那些自历史长河中翩然而至的英魂名士,宛若这忘川福地郁郁葱葱的植被,根系深扎于名为岁月的土壤,不断汲取着世间万民绵延不绝的思念与追忆。
即便如今已经是末法时代,世间灵气衰微,但这份源自人世间的滋养,不仅令他们的神魂愈发凝练,也使得忘川的根基因此而愈发稳固。
忘川因他们的到来而焕发生机,他们也因忘川的庇护而得以永恒。
而这一切,都与唐棠所预想的那般,分毫不差。
只待有朝一日,这忘川底蕴积淀至深,万事皆已筹谋妥当,那在此番庇佑下的华夏大地,想必能重新焕发荣光,令这天地焕然一新,再度傲然矗立于万国之巅。
而到了那一刻,往昔因果,诸多恩怨,也该是到了细细清算、逐一了断的时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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