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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车上,傅斯泠看向身旁女孩,“对坚果过敏,为什么不说?”
“可以说吗?”
云轻雾下意识问。
光线洒在她身上,璀璨夺目,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为什么不能?”
云轻雾愣了愣,在心底重复这句话。
为什么不能。
母亲不知道她对坚果过敏,也可能是知道但不在意,从小到大家里的餐桌,都是母亲张罗,从没有避讳过她会过敏的坚果。
父亲是疼她,久而久之只记得她不喜欢吃坚果,讨厌葱姜蒜一切味道大的食物。
觉得她只要在餐桌上避开就好,她不吃别人还吃。
云轻雾没回答,只说,“我以为正常人都会觉得我是对酒精过敏。”
“嗯,”
傅斯泠微微一哂,“大概我不怎么正常。”
也懒得去找琢磨傅斯泠是怎么知道她对坚果过敏的。
云轻雾理所当然道,“幸好你知道了,不然不知道哪天我还要被你毒一次。”
“……”
傅斯泠淡淡觑向她,“当初是谁主动要酒喝的?”
“我。”
云轻雾鼓起腮,先发制人地瞪他,“但你没说那里面有坚果。”
“……”
傅斯泠按了按眉骨,“明天出差给你带礼物,想要什么发给方何。”
云轻雾一秒开心,慢吞吞挪到傅斯泠腿上,抱住他亲了一口,“谢谢老公!”
傅斯泠这么大方,她对今晚的‘谈判’信心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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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傅斯泠洗完澡,去了书房。
书房门虚掩着,云轻雾来来回回经过书房好几次,傅斯泠似乎在开远程会议,男人冷峻的神情透过缝隙窥见几分。
直到听见书房短暂安静下来,云轻雾抬手敲了敲门。
傅斯泠低冷声线隔着门板传来,“有事?”
“老公,你想喝咖啡吗?”
云轻雾打开门一角,翘出一颗可爱脑袋,手里端着杯咖啡。
傅斯泠因为这个称呼挑了下眉,她现在倒是习惯这样叫他。
云轻雾端着咖啡进去,被桌角绊了一下,温热的咖啡洒到傅斯泠身上。
“哎呀,不好意思,”
云轻雾无辜地看着傅斯泠,嘴上这么说着眼神没有一丝抱歉,“把你弄湿了。”
傅斯泠岔开腿,从桌面上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沾到西装裤上的咖啡渍。
期间,抬眸,冲着她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你是来送咖啡,还是来送你自己?”
云轻雾舔了下唇,纯情又天真地问,“送我自己也可以吗?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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