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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这样怪异的姿势,她手中血针落下,一点一点缝合他的伤口,每一步都小心万分。
燕飞光的胸膛微微上下起伏,他显然是很疼,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失去意识。
沈曼云的动作尽量放轻,她的眼睫低垂,伤口处的鲜血刺目,将她的双眼晃得发疼。
许久,她的手指勾着血针,将燕飞光身上最后一处属于魂族部分的血□□合。
现在,燕飞光最重的伤已经被处理完毕,只剩下外层一长条细细的豁口,还在不住淌血。
沈曼云对燕飞光人类部分的伤束手无策,她想要扶燕飞光去医馆,但忙了一夜,她已经精疲力竭。
身子一软,她栽倒在燕飞光的身上,脑袋枕着他的胸膛,累晕过去。
此时已是下半夜,天上无光,只有院里燃着的灯火幽幽。
燕飞光半倚在廊下,他也无法站起,只能任由沈曼云靠在他的身上。
许久,他的左手动了动,抬了起来,他的指尖触到沈曼云搭在他颈后的手。
燕飞光似乎想要将沈曼云的手从自己身上摘下来。
但昏迷中的沈曼云在碰到他指尖后,仿佛是想要抓住什么依靠,手指屈起,竟将他的手勾住了。
她的手指勾得不算紧,但燕飞光没有松,他纤密的长睫垂下,就这么睡了过去。
沈曼云并不算是做了梦,她只是回忆起了以前发生过的事情。
说起来,这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不过是他们工厂里生产的一批布料出了问题。
其中一段布料上的纹样出了错,想来是哪一位同事走神做错了。
沈曼云没有绣错花,她的出品一向完美。
但她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她总是担心自己在未来某一天也会犯类似的错误。
在这样严格的工厂里,上级很快找到了出错的员工,她被揪了出来。
“做错了,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领导低头盯着这位年轻女子说。
那位女子被带了出去,沈曼云想,她应该是被解雇了。
但在这场梦境中,她的灵魂跟着那位被带走的女孩子一起飘走。
她看到这位女子被推到一处大型染缸的上方,然后,她被推了下去,全身血液被机器榨干。
低头看去,染缸里一片鲜红,明媚得像是朝阳。
沈曼云感觉自己的灵魂也在往下坠往下坠,她伸出手,却也知道自己根本抓不住什么。
但是,在没有尽头的坠落中,她好像是抓住了一个人的手。
他没有松开她,只是这样握着,仿佛能将她从无底深渊中拽出。
——
沈曼云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她身处一间陈设简单的卧室。
她感觉自己全身酸痛,昨夜跑了那么久,给燕飞光疗伤也是个力气活儿,她几乎没力气动弹。
对了,血针呢?沈曼云想起血针在疗伤之后,自己就没力气拿起它们了。
会不会掉了?她勉强坐起身打算去找血针,一扭头却发现那枚银匣安安稳稳地放在床边桌上。
沈曼云将银匣打开,确认那十二枚血针都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确认重要的东西完好,她这才开始思考自己怎么会躺在这里。
昨晚不是给燕飞光治伤之后她就睡过去了吗?
她怎么又躺在了床上呢?
沈曼云正思考间,却听到了敲门声。
她赤足跑去开门,随着门扉洞开,一抬头,她便看到了燕飞光宽阔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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