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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勇善战的骁王爷与当朝皇后偷偷摸摸地私会已有小半月了。
每到夜里,总有一道黑影,轻巧地翻过中安宫的围墙,悄无声息地接近寝殿的窗,接着悄悄地打开窗页,翻身进去。
接着,便是淫声浪语和婉转莺啼。
殿中的灯芯都已燃了一半,房中的激烈情事才停息下来,秦月镜带着一身轻薄香汗,无力地瘫软在祁元啸怀中。
祁元啸用手指帮她揩掉眼角因过于激烈而盈起的泪,宠爱地吻她的额角:“每次我都真怕将你玩得坏了,怕你这小身子骨,经不起我的折腾。”
“你既知道,那还如此…如此…”
剩下的话,秦月镜羞于启齿,只能握起拳头,朝祁元啸的胸口捶去。
这一拳对祁元啸来说自然是不痛不痒,他笑着拉起她的粉拳,放到唇边吻了一下:“怪我,每次抱着你,都忍不住。
可有弄疼你?”
秦月镜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那羞俏的模样,教祁元啸又忍不住抱着她吻了好几下才肯放开。
两人又缠绵了半个时辰,祁元啸哄了一会,秦月镜才肯乖乖睡下;到了天明,便又是二人分别的时刻。
秦月镜迷糊着,虽知这时间不由得他们掌握,却还是拉着祁元啸的衣角,将脸靠在他腰上。
祁元啸见状,只得又重新坐回床边,将她揽进怀里,吻着她的额头软声哄道:“我也想多陪你些时辰…但我今日还得面见陛下,得回去梳洗一番。”
秦月镜听了,只得微微地撅着嘴松开了手。
祁元啸难得见她露出这般孩子气的神态,笑着捏捏她的唇,逗道:“还是小姑娘?怎还要闹脾气?”
她轻哼一声不接话,祁元啸又说道:“我今日去见他,便劝他解了你的禁足。
你是皇后,竟将你禁在宫中,成甚么样子。”
秦月镜微微撇嘴:“由他去,本来我也少走动,禁不禁我又有何区别?再说,期满也就这一两日的事,你不必因此事,给自己添麻烦。”
祁元啸替她顺着头发,笑道:“与你有关的事,怎会是麻烦?有无区别是一回事,他如此处理此事,本就不该。
你且安心,我有办法。”
秦月镜劝他不住,他又再宽慰了她几句,便离开了。
当祁元啸回到府里时,遇到了忧心忡忡的雷擎。
两人打上照面后,雷擎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般,迎上来问道:“王爷,这些时日你都彻夜不归,是、是何缘故?”
祁元啸瞥他一眼,道:“你别管。”
是了是了,王爷这讳莫如深的态度,定是日日在青楼流连忘返!
雷擎心中警钟大响,堂堂王爷,整日混迹青楼,他作为副将,必须制止王爷!
这般想着,他连忙小跑几步跟在祁元啸身后:“王爷、王爷!
那种地方…您可不能这般的日日流连啊!”
祁元啸的脚步猛地刹停,转过来敛着眉看他:“你知我去了何处?”
雷擎被他的神情吓得吞了吞口水:“末…末将知道…”
“你如何得知?!”
祁元啸的表情更加严厉了,朝他逼近一步,双目直瞪着他。
雷擎虽也是跟着祁元啸十多年出生入死,但他这气势着实吓人,他硬着头皮拱手抱拳:“末将是大胆猜测…但王爷,青楼这样的地方,您偶尔去个一次便罢了,这天天去…末将是怕皇帝陛下要责怪王爷啊!”
祁元啸:?
“你说我去青楼?而且还是自己猜的?”
祁元啸方才的气势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哭笑不得。
“因为…王爷近来总是夜夜不归,而末将知道王爷在京中,并无多少可到别人府上留宿的好友,因此…因此才会大胆猜测…”
雷擎说到后面,无比心虚。
祁元啸好气又好笑,用手指连点了他好几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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