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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轻舟应了声,“染成绿色的,怕你不高兴。”
“……我不至于这般斤斤计较。”
“那是你还不够了解自己。”
解予安转过头,刚要说些什么,青年脸侧那不断晃动闪烁的蝴蝶耳坠就撞进了他的视线里。
他话语一顿,抬手轻轻碰了碰那耳坠上的蝴蝶,问:“何时打了耳洞?”
“自己扎的啊,烧红的缝衣针‘啪’扎进去,连针带血地拔出来,就好了。”
解予安握着羽毛的手指顿然蜷起:“不疼?”
“还行吧,干我们这行的都被针扎习惯了……”
纪轻舟还想继续瞎编,结果侧过头看见他眉心微蹙的模样,就忍不住哧地一笑,抬手将左耳戴着的蝴蝶耳坠也摘了下来,放了他手心里:“骗你的,是耳夹,真信啦?”
说着,抬手揉了揉被夹得有点生疼的耳垂,叹息道:“原本是打过耳洞的,长久不戴已经闭合了,但就为了戴这一次,也实在没必要折腾。”
“嗯。”
解予安将手里零碎的饰品都一次性揣进了衣兜里,接着伸出手帮他揉了揉耳朵。
他温热的大手一贴过来,纪轻舟便不自觉地将脑袋挨近了过去。
用发丝蹭了蹭他的手掌心后,索性一歪身体,顺势靠到了解予安肩膀上,略疲倦地微阖起双目道:
“原本我应该留在那,和严老板他们一起参加庆功宴的,我连房间都订好了,想着万一喝醉了,那就不回去睡了,但想到你明天就要走了,今晚还是多陪陪你吧。”
解予安垂着视线注视着他线条清晰的面庞,说:“我陪你喝。”
“嗯?回去喝啊?”
纪轻舟挑起眉问,旋即又微微摇头:“算了吧,你明天还要坐一天火车呢,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而且,我每次喝醉,醒来不是喉咙痛就是屁股痛,真喝多了,明早肯定没法送你去火车站。
??”
听闻后半句理由,解予安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还是没能反驳,就默认了这个决定。
话虽如此,纪轻舟二人回到家后,却发现提前抵达的解家人已在小会客厅给他搞了个小庆功宴。
主要是解予川和解良嬉商量的,办一个小家庭聚会,解予川还将他收藏已久的一瓶名贵洋酒拿了出来,沈南绮和解见山也参与喝了几杯。
尤其是沈南绮,谈起当初鼓励纪轻舟自己开成衣铺,不过是顺口给个建议,怎么也没想到他能在短短两年间办到这样大的规模。
看到今晚这场盛大的时装表演,她心中也相当之宽慰和感慨。
“说起来,最后那模特在楼梯上摔那一跤可真是吓到我了,真怕闹出什么意外来!”
听沈南绮谈起这桩事情,解良嬉等人也想起了当时的情况。
“是啊,似乎是踩空了,忽然滑落了下去。”
“明早的报纸不知会如何登载此事。”
“她自己倒尤为镇定,就那么半躺在楼梯上开始摆姿势了,还有人给她拍照。”
沈南绮一边品着酒,一边看向纪轻舟道:“之后,你又打扮得像个童话王子般地出场,搞到我们一圈人都迷惑了,以为是你们设计好的类似‘英雄救美’的情节……”
纪轻舟笑着摇了摇头:“这可真是个意外,严老板知晓此事,当时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多亏施小姐临场反应不错,给了我救场的机会。
听你们反馈,我这场似乎救得还算成功?”
“那的确,把我们都糊弄过去了……”
“但施小姐那一摔可摔得真漂亮,那记者的照片不知能否买来,若是拍得好,干脆用来做下期杂志的封面好了……”
夜已深,老人与孩童都已躺到了床上安睡。
小会客厅内,一家人坐在沙发长椅上吃吃喝喝闲聊着,氛围轻松惬意,纪轻舟本不想多饮酒,不知不觉却又喝了个半醉。
解予安一直关注着他的状态,见他面庞绯红、眼神也迷离起来,便干脆地替他向家人告辞,扶起青年从东馆的小楼梯上楼。
其实今晚的酒度数并不高,纪轻舟也只是醉意朦胧,没像之前几次那般倒头就睡。
回到卧室后,解予安扶着他靠到沙发上,手撑着沙发,弯着腰拨弄了下他黑发上沾着的细碎金粉,接着抚摸青年的脸颊问:“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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