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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淩摸了摸墓碑上的字,眼眶微红,险些落泪,哑着嗓子道:“你,做得对。”
将来他去了,也埋到别出去,免得她看见了,觉得脏了眼睛。
白梅见他伤心,劝慰几句,又问傅成淩为何回来。
傅成淩道:“宫里那位做了个梦,梦见她没死,我也觉得她没死,想回来看看,看见这墓碑,我不得不信,她走了,永远离开了我。”
挥挥手对白梅道,“你去忙吧,我想单独陪陪她。”
白梅依言告退,走了几步回头看一眼傅成淩,心里冷笑。
若不是你,姑娘能离开父母,离开皇宫,差点客死他乡吗。
如今到装起情深了。
你不是爱慕宫里那位吗,为何跑到姑娘坟前装情深,男人,果真不可信。
傅成淩靠坐在墓碑上,一字一字抚摸着上面的字,喃喃自语道:“悠然,师父错了,再也不放你的血了,师父日日陪你读书,陪你画画,陪你看遍这山川大河,你回来可好?”
夜色中,他说着说着,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而颜家确实另一番场景。
颜父带着人回来,个个满脸喜色,欢声笑语的。
尤其是二郎,一直嘚吧嘚吧说个不停,一进家门都是他的话。
“爹,娘,我是在做梦吧,你们快掐我一下,我怕自己做梦。”
二郎凑到颜父和颜母身边,伸着胳膊让他们掐。
李氏实在看不下去,朝他腰上使劲儿拧了一下,只听哎呦一声,笑问:“疼吧,你是做梦,想做梦回屋睡觉去。”
二郎摸着腰:“你就不能轻点儿。”
女人可真狠。
颜母笑着朝他肩膀拍一下:“轻了怕你感觉不到疼,仍觉得是做梦呢。”
悠然听见动静,带着几个丫头接出来。
颜母见她面色如常,依旧担心,问她可还吐,好些了没有。
悠然道,回家就好了,应该是家中风景好,孩子也喜欢。
刘氏和李氏都是过来人,纷纷向悠然传授经验,还告诉悠然吃什么可治孕吐。
悠然道了谢,随颜母进了堂屋。
箐箐是未婚女子,未经历过这些,只问悠然想吃什么,她去做。
悠然没有特别厌恶的,箐箐就放心了,把从县城带回来的肉,菜和包子热了热,配上颜三郎做的菜粥,也满满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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