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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祁昼如今的身家,将一辆不算顶级超跑的车开上几年,当真算是勤俭持家的典范了。
我始终垂眸站在角落里,一副唯唯诺诺没见过世面的丢人样子……其实,我隐藏在衬衣中的手渐渐攥紧了拳,感到了久违的轻辱和愤怒。
——那是我过去的车。
我当时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大少爷,拿到海外预科offer时正好刚过了十八岁生日,便要了这辆跑车作为礼物。
只是,后来一切天翻地覆,我一无所有,连自己的姓名都不敢承认,这辆当年没开几回的车估计也充了债务。
真是没想到啊,时隔十年,我以这种方式,在祁昼这里见到了它。
我垂着头,让路灯的阴影掩饰我极度阴郁的神情。
很好,祁昼又一次提醒了我,如今我们地位倒置,不……我现在的处境比他当年还不知更差许多倍。
他现在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我只能在他的光辉下乞怜承欢。
他曾夺走我的人生,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
而未来,他或许还要夺走我的性命。
……祁昼,我一定要杀了你。
另一边,徐立发似乎也感到有些奇怪,他试探着陪笑:“祁总,这车真是气势逼人,衬您!
而且好像有点眼熟啊,哈哈哈。”
他估计是觉得祁昼不喜欢先前的称呼,又规规矩矩地叫回了“祁总”
。
祁昼已经拉开后车门:“这是周灼以前的车。
他家破产拍卖的时候我买下的。
这十年我只开这辆车,虽然尽力保养,却还是渐渐旧了。”
他说这话时,眼神轻轻从我身上略过,我仿佛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啊?”
徐立发一愣,“原来祁总你以前和周灼这么熟啊,这车他当年没开多久家里就出事了,估计都没几个人知道是他在开。”
的确,我在心中冷笑:是没开几次,但曾经的每次几乎都是和祁昼。
少年时,我发现祁昼存在一个神奇的反差,他虽然异常安静沉默,但内里极度偏好刺激性强的事物,像团裹在雪里的火。
但我那时尤其偏爱他的这种反差。
我拉他一起在成年的那个暑假学了车。
于是,我们为数不多的几次兜风,他会坐在驾驶座,将车速开的很快,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我们少年时未经风霜的脸。
我最爱夜晚开过山路弯道的时候,过快的车速让车身有瞬间的凌空悬浮,我坐在副驾驶,他温热的喘息被旋转的厉风送到我的耳畔。
速度实在太快了,人对死亡的生理恐惧会刺激肾上腺素的分泌,比高潮还要令人沉迷上瘾。
……
“上车。”
祁昼没再回复徐立发的话,他这句话是对角落中的我说的。
我温驯地点头,小心翼翼地钻上了车,关门时动作很轻,仿佛生怕弄坏了自己赔不起的贵重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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