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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当年那些羞辱的、可怖的片段像梦魇一样在我思绪中丛生,我只觉胸口那团纹身又烫又痛,面上却到底学会了一点滴水不露,一边留意周边环境,一边后退戒备问道:“你想做什么?当年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家产也被分瓜干净了,纵使我爸有过什么仇人,也该扬眉吐气了,何必费力收拾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呢?”
蛇男却哈哈大笑起来:“开什么玩笑,真幼稚啊。
你还真当那些人逼死你爸又逼你是为了什么报仇啊?当然是为了那份‘名单’。
别看我现在这么狼狈,只要有了那份名单,上面的权贵富人为了自己那点丑事,一点争先为我打通关节,包我没事!”
其实我觉得幼稚的是他。
条件、筹码这种东西从来只有有资格上牌桌时有用,不然就是怀璧其罪,这点看当年的我便再清楚不过了。
只是,此刻我忽然没了多说的力气,甚至也没了少年时不顾一切想要活下来的力气。
“周灼啊,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说出名单在哪里。”
蛇男竟还用了一副好商好量的语气,末了还语重心长地劝我,“哎,我也是为你好,毕竟你想啊……现在也没人帮你藏着护着了,要是别人知道你身份了,你还不得回到十年前那生不如死的样子啊。
你把名单给我,我帮你找上面的大人物运作!”
他后面的话我其实全都没听进去,只听到了那句“现在也没人帮你藏着护着了”
。
……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没人帮我了——难道,以前是……祁昼在帮我吗?
蛇男没注意到我的失态,还在喋喋不休地试图博取我的信任:“好老弟,说实话,你真不该这时候杀了祁昼的。
这些年要是没他帮你遮掩,我们早抓到你了,别说他到底打什么算盘,也算有几分用处。
而且,你刚才诱杀他,我都录下来了。
以祁昼的势力,要是我用这份视频去报警,你怎么可能逃得了——把名单给我,我把视频删了,听话。”
原来,这就是他威胁我的杀手锏。
我便忍不住顺着他的话想象了一下。
蛇男用这份我杀祁昼的证据报警,我被捕,被枪毙——因为杀死祁昼,被枪毙。
该死,我竟觉得血似乎又灼烫了几分,并不恐惧,更仿佛瘾君子看到了无趣人生中一点值得兴奋的乐子——这是一种多适合我和祁昼的死法啊!
那一刻,我便知道,我的确快要疯了。
——想一想奶奶。
想想贺奶奶。
我提醒自己。
我还不能死,我还对她有责任,我还对死去的贺白有责任,我还对死去的父母有责任。
蛇男或许将我的沉默当作鸡蛋忌惮,也不催促,好整以暇地等着我的回答。
半晌,我叹了口气:“就算你这么说……我真的不知道那份名单在哪——哪怕杀了我也没用。”
“先别急着拒绝,我们谈谈条件……”
蛇男表面甚至还温和地笑了笑,眼里却有狠戾一闪而过。
我心中一凛,下意识地扬起登山杖一挡,正撞上蛇男手中锋利的弹簧刀,金属相撞发出一阵让人压缩的锐响!
他见偷袭被识破,索性也不再装,立时发了狠,手里弹簧刀狠狠往我咽喉、心口、腹部几处要害招呼而来,我当了几下,只觉相形见绌,忽然感觉手里一轻,竟是登山杖断了!
想来也是,这种户外产品虽然结实,但考虑轻量负重,大多用轻金属,怎么挡得住刀子!
登山杖一断,我手臂立刻被划伤一道,鲜血汩汩流出。
我忍着疼,一步步将蛇男往悬崖边上引。
他已经见过祁昼的下场,当然不会那么傻自己失足。
但那边地势陡峭,又雨天湿滑,我比他更有经验。
然而,与此同时我只觉得自己力气越来越弱,恍惚间,我看到悬崖下祁昼的衣角,忽然觉得心神一泻,最后一点力气也散了。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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