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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还有人来检察院闹事来着,问为什么还不处决奥荻斯。”
“而且不处决也就算了,他都没在监狱里待着……”
洛海把手中的签字笔放下,面无表情地看向克里曼,“您是在怀疑我吗?”
“那就给我一个不怀疑你的理由。”
克里曼的语气锐利,“你不仅把奥荻斯的刑期延后,还把他从监狱里带出来,放在你身边。
而且从那以后,原本销声匿迹的光翼会就再次活动起来,关于你和他有不正当关系的流言飞得整个检察院都是。”
克里曼的双手压在桌面上,身体前倾,制造着压迫感,“实话实说吧,洛海检察官,你拖延他的死刑,究竟是为了工作,还是为了私情?”
一时间,会议室里变得很安静,无数道目光投向洛海,有猜忌,有不满,有诧异,还有的只是纯粹看热闹不嫌事大。
但洛海丝毫没受到这些视线的影响,反倒轻笑了一下。
会议室里的绝大部分人从来没见洛海笑过,导致现在这个笑容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第一,如果我跟奥荻斯是一伙的,而他的人身自由又全权受我管理,那么为什么我不在一开始就放跑他?如果我那样做了,恐怕现在连检察院大楼都会被炸得一干二净。
第二,如果我是光翼会的人,为什么在他落网以后,光翼会不但没有一次行动成功,还被检察院拆掉了最重要的筹码,暴露了所有据点的位置?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洛海直视着克里曼的眼睛,平淡地说:“如果我与奥荻斯有私情,那么最一开始,我为什么要逮捕他?”
克里曼被这一连串逻辑清晰条理分明的论据怼得有些狼狈,她恼怒地瞪着洛海,提高声音,“好,就算这些都是我错怪你了,你忍辱负重兢兢业业,查到了铲除光翼会的关键线索。
那你就更没有理由反对处死奥荻斯了吧?”
话题又绕了回来。
科林担忧地看向他的上司。
现在的状况对洛海非常不利。
面对刚才的质疑他还有充足的理由来反驳,但如果反对处死奥荻斯,就连科林都替他想不到任何借口。
如今剿灭光翼会的关键情报已经被检察院掌握,活着的奥荻斯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反倒还有可能成为阻碍他们下一步行动的威胁。
但他的上司那么精明,应该知道绝不能在这里公然反对这种百利无害的提案……
“我没有反对处死奥荻斯。”
洛海的声音还是很平静,音量不高不低,恰好足够所有人听清楚,“我是反对‘现在’处死奥荻斯。”
科林震惊地看着他,“洛海先生——”
但他的话才刚开了个头,就被愤怒的克里曼打断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公开包庇一个头号通缉犯?包庇一次就算了,还想包庇第二次?”
洛海的眼眸黯淡了一瞬,“我们只是拿到了情报,还没有规划后续的行动,更没有剿灭光翼会。
直到这个组织被完全铲除为止,都不能排除意外发生的可能,更不能排除敌方在诱骗我们的可能,到时候,活着的奥荻斯就是破除困局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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