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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眠思索了两秒,回答道:“那我们就要小心了,能困住商枝的东西自然也能困住我们。”
闻人听雪脸色一变,她不是没有过这种猜测,就像江雨眠说的那样,她确实关心则乱,不愿意设想最坏的情况。
她沉默着,江雨眠则继续蹲在石头旁挖洞,越往深挖,土壤也就越潮湿,江雨眠把那些潮湿的土壤放在掌心中闻了闻,闻人听雪看到她的眉毛拧了起来。
“怎么了?”
江雨眠用指尖捻起一点土壤放在嘴里尝了尝,大约五秒钟后,她把土壤吐了出来,又拿着随身携带的水壶开始漱口。
“这里的土壤有问题吗?”
“不是土壤有问题,是水有问题。”
闻人听雪走过去蹲在她身边,也用指尖捻起一点土壤,“如果我尝一点,不会有问题吧?”
江雨眠朝着她摇头,“好奇心可真强,你一个剑修还要学神农尝百草啊,也不怕被毒死。”
闻人听雪只好放下手,把指尖上的土抖掉。
“难道这里的水有毒么,可是我看周围的植物都长得挺好的。”
江雨眠从地上拔起了一根小草放在嘴里嚼碎,闻人听雪说道:“你小心点儿,尝百草的神农最后不也死于毒药么,你这样肆无忌惮的样子真是让人害怕。”
江雨眠又把嚼碎的草叶吐了出来,说道:“现在才三月份,到了夏天就不好了,这些植物会全都枯死,农作物也不会例外。”
闻人听雪的眼珠抖了一抖,倒吸冷气:“农作物全部枯死,那岂不是会发生饥荒?”
江雨眠说道:“不仅会发生饥荒,还会发生瘟疫。”
闻人听雪脚底发凉,看向江雨眠:“你是神医,应该有办法吧?”
“瘟疫有办法,饥荒没办法,毕竟我没办法产粮。”
“这是什么毒?居然这么霸道,什么人这么丧心病狂,让一个村庄染上瘟疫发生饥荒有什么意义吗,我实在想不通。”
江雨眠说道:“严格来说这并不是毒,古代人,比如月扶疏和阳无尘等人把它定义为一种瘟疫源,称之为春眠。”
“春眠?”
江雨眠说道:“别名夏始,它在春天蛰伏,夏天开始高发,可以对植物造成毁灭性打击,比较神奇的一点是,女人似乎天生拥有对这种瘟疫的抗体,染病的一般都是男性,就好像制作出春眠的人故意对女人网开一面。”
闻人听雪耸肩:“哪里是对女人网开一面,是只有女人能生育吧,毕竟世界上的男人全加起来也凑不出一个子宫,而只要有一个精子质量过得去的男人,就可以让一百个女人怀孕,九个月后就会新诞生一百个孩子。”
江雨眠笑了笑,说道:“很有意思,我在从医学的角度考虑问题,你却从社会学的角度考虑问题。”
闻人听雪苦笑:“农耕时代养孩子的压力没有那么大,给口饭吃能养活就行,我当年在冷宫就是这么活过来的,在古代生孩子是一笔很划算的投资,无论是民间夫妻还是皇室贵族,一对夫妻生五六个孩子都是正常事,不仅能为家里增添劳动力,老了之后又有儿女养老,是一本稳赚不赔的买卖,哪像现代社会的家长那么鸡娃,在子女身上投下的钱都不一定能回本。”
江雨眠嗤笑一声:“这样的话,无论对于我父母还是月扶疏,我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闻人听雪愣住,不敢继续往下说了,她这种社恐人士并不擅长大展开一个话题,只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江雨眠淡漠的神色。
无论是商枝还是宋时绥,一看就是在很多爱里长大的,而江雨眠这种,一看就知道她经历过很多不愉快的事。
沉默持续了一会,闻人听雪鼓足勇气把话题拉回春眠上,“既然春眠这么可怕,是否能从源头阻断呢?”
江雨眠说道:“你还记得原著里被艳鬼扔进水井里的赶尸客么?”
闻人听雪瞪大了眼睛,大惊失色:“那就是春眠?”
江雨眠点头,“那次瘟疫后,艳鬼收了一个徒弟,名叫小豆子,小时候住在沿海村庄,生父去世后母亲带着他改嫁,跟着商人来到羽朝定居,他和母亲刚到羽朝落脚没一个月,瘟疫就爆发了。”
“我也记得这段剧情,艳鬼对这个徒弟并不是很满意,说他天赋一般,撑死也就天人五品,随手把他扔给了身边的鬼将,那这样说的话,小豆子的经历岂不是和壁画中那个少年一样,难道那幅画是预言?”
两人对视,俱是察觉出浓浓的阴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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