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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还只是大步走着,后面干脆跑起来,生怕萧翎胥跟过来。
念念紧搂着时清欢的脖子,很是不解:“娘亲,我们为什么要跑?那些莲蓬不要了吗?”
在念念面前,时清欢尽可能稳住情绪,露出与寻常时相同的笑容:“娘亲这不是掉水里了嘛,不快些换衣裳的话,会着凉的,着凉就会不舒服,还得吃药。”
“所以啊,娘亲得赶紧回家把湿衣裳换下来。”
念念乖巧的点着头:“原来是这样。”
“那娘亲快快的,不能着凉,不能不舒服,吃药很苦的!”
时清欢笑了下,同时加快脚步跑着,一路都不曾停歇,直至回到家,关上院门,将别的东西都隔绝在门外后,她才松了口气,将念念放下时,双手扶着膝,低头大口大口呼吸着。
念念跑回屋子里,搬过小板凳踩上,小手努力往桌中去够,将茶杯拿过后,小心翼翼的抱着茶壶将茶水倒在杯子里。
她双手捧着茶杯,小心挪下小板凳,随后转身走回到院中正休息的时清欢跟前,将手中茶杯递过去:“娘亲,喝口茶缓缓。”
时清欢伸手接住:“谢谢念念。”
而后她直起身,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低头时缓缓舒出胸中紧闷之意。
方才的着急与紧张被稳下,呼吸也顺畅了些。
念念提醒:“娘亲,把湿衣裳换了。”
时清欢笑着:“好。”
她想,她已拒绝得如此明显,又这么快跑走,萧翎胥但凡有点眼力见都不该再追来。
至少,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找到这里来……吧?她住的这条小巷还挺偏的,并不在主街上。
然而,等时清欢将湿衣裳换下,准备趁阳光还好的时候把衣裳洗了晾晒,院门突然被敲响。
念念自告奋勇:“娘亲洗衣裳,念念去开门。”
然后小跑过去,将院门打开。
时清欢打了井水正要倒入洗衣盆中,就听见念念喊她:“娘亲,是之前跟你一起掉水里的那个叔叔!”
时清欢的手一抖,水洒出水盆,溅到盆边地上,将她刚换的鞋鞋面打湿。
她瞬间抬起头。
果不其然,就是和她一起掉水里的那个……人!
萧翎胥站在院门外,没有要立刻进来的意思,只是在注意到时清欢看过来,抬手向她示意了下,又向她挑了下眉。
那眼神好似在说,要是她不过去,他就真要进来了。
时清欢:“……”
无奈之下,她还是走了过去。
萧翎胥已经换上一身干净的袖边绣云白衣,本来规矩束在发冠中的头发此刻是披下的,用一支发簪别住。
只不过头发并未完全干,额前发丝与发梢仍带着些湿润。
时清欢穿着素白衣裳,衣袖挽至手肘,尚未干透的长发披散在肩后,很是随性。
萧翎胥眼神微动,眸底有一抹亮光而起,而后无声将时清欢上下打量了一番。
时清欢紧抿着唇,心下深呼吸两次,努力挤出礼貌的笑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萧翎胥答:“采莲处,你的熟人不少,找人好声询问,就知晓你住在何处了。
这小巷有点偏,却也不难找。”
时清欢无奈:“你到底想怎样?”
萧翎胥说:“你我心知肚明,你就是那夜之人,你再否认也没有用。
我费尽心思花了两年多来寻你的下落,难不成是为了找你麻烦?”
时清欢:“……”
萧翎胥又道:“我想与你好好聊聊。”
时清欢面上笑容已敛回,神色逐渐严肃:“你我无甚可聊,我也无需你为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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