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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们过去一起庆祝过的每一次生日,许愿的长命百岁只是祝福,没有谁会真的觉得,他和我会活到时间的尽头。
我理想化的未来里,至少他要老去,结不结婚无所谓,有没有小孩也无所谓,反正都不影响我们给奶奶养老,然后在他身体机能因为航空飞行而到达极限的那天,我会带着花在他轮椅旁边威胁他如果不听我的话,回头就给他放弃治疗。
这种想法大概是他读大学的那几年产生的,我们之间极其罕见的和谐兄妹情在距离感的辅助下有了质的飞跃,青春期的全能自我意识过去后,我开始意识到他是我生活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未来计划的蓝图里,不论什么时候都有他的位置。
就算是走在路上随脚一踢的一块石头,最后落地的方向,都要在他的脚边。
不过这个位置,我没想过是他墓碑的位置。
奶奶和他死在2048年的一场起因不明的爆炸里,他还很年轻,奶奶的身体看起来也恢复得还好,意外之前我认为我还能任性至少十年,然后再尝试面对我人生里的第一个生死议题。
我们生活里的一千万个可能里,处理各种意外并不在我的遗愿清单里。
我总觉得这是极微小的概率,可能就像黎深说的,事情发生的概率在发生的那一瞬间永远都是1,而我们能够预测的可能性永远都是0,这是确定的,无法更改的。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并面对。
给他们办追悼会之前黎深陪我回去了一趟,遗物经过清理送去了我的公寓,回去看一看只是单纯的缅怀。
说起来遗物,实际上没剩什么东西,唯一完好无损的只有我送给夏以昼的项链,写了他的名字的银色金属牌和金属苹果,苹果的中间镶嵌了一颗红宝石,不嵌宝石便宜点,但我还是掏空了积蓄给他买了这块——现在躺在我手心里,深红色的宝石像一滴心口剜下来的血。
他的血。
遗物里还有几块奖章,因为被奶奶放在玻璃柜子里展览,又是特殊金属质地,得以在爆炸中幸免于难。
里面大部分都写着夏以昼的名字,毕竟是优等生,从小优秀到大,我读书的时候几乎不怎么参加比赛,有我的名字的奖牌都和夏以昼写在一起。
包括我拿到的第一块。
那是夏以昼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他的队友因为意外不能参赛,于是拉着刚进入大学的我当了回替补,直接去参加天行市的射击比赛。
我一直说他这个决定很乱来,因为在这之前我没有任何实战经验或者参赛经验,同一批的参赛人员里只有我的介绍牌内容简洁,干净,几乎没有什么字。
但他还是硬拉着我上场,说想知道我有没有足够的能力,在他离开的时候站起来应付我自己的生活。
我当时问他:“这跟比赛有什么关系。”
“因为生活也和比赛差不多啊。”
“赢一次就能决定以后我永远不会输吗?”
“重要的是赢的心态,”
他说得跟真的似的,听起来就像廉价的成功学鸡汤,“这不会保证你一直赢,但是可以让我知道,你不会一直输。”
我差点就信了。
实际上当时参赛的我根本没有赢的心态,半决赛我慌得要死,虽然赛场上没什么人看,参赛人员也没人在意一个半路出家的学生,但耳朵就像是开了高精尖模式,能在吵杂的风声和议论声里精准的识别每一道能够影响我的不和谐的声音,检查装备的时候手抖得差点扣了扳机走火。
可能是我下意识知道,比赛对夏以昼来说很重要,我怕他的光明未来因为我一个手滑就得多拐个弯。
当然,他不会怪我,因为队友是他自己选的,他会怪天怪地怪自己,永远不会怪我。
但是我会。
我们的兄妹可能就是这么奇怪。
小时候我讨厌过他,打过架,虽然主要我单方面打他。
他手贱,因为我发现他在和我打羽毛球的时候偷偷用evol控制球落地的地方,把我当小狗一样满场溜。
我发现之后丢下拍子扑过去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回去跟奶奶告状,他还好意思站在旁边笑。
青春期的时候我嫌他有点烦,自我意识高速成长的阶段就这样,对异性亲属公开场合出现在自己身边有种无法形容的尴尬,即使他从小到大都没让我觉得丢人,个子高,长相出众,过了几年长开之后综合素质更是在同龄人群体一骑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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