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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禾听着那些叮铃咣当碰的声音,又望着蒙蒙的雨幕,这场雨来得可真及时,浇灌了汲汲于水的土壤。
更让那些想要在棉苗、苞谷、麦子上繁衍生息,即将破卵而出的虫子偃旗息鼓,而那些飞舞的蛾子、飞虱被打湿双翼,无法飞向另一片田地,悬空坠落田里。
如果下个一天,再去稻田里瞧,那浑浊的水面上会漂浮一片残尸。
最终都会被捞起来,成为麻鸭的腹中餐,养得它们不过一个月就肥嘟嘟的。
在这片少雨的土地上生活,没有人不盼望下雨,没有人不喜欢雨水。
尤其是蔓蔓,她蹲在雨中不肯进去,小鱼没法子,只能呆愣楞站在那,一瞅到姜青禾过来,忙松了口气,他腼腆地说:“妹妹要玩雨,不愿意进门去。”
姜青禾冲小鱼笑笑,“你先进屋,别管这个泼猴。”
她又蹲下来问蔓蔓,一摸她的脑袋,湿漉漉的,还能有耐心地问道:“为啥不进去?”
“我在淋雨,”
蔓蔓仰头用圆溜溜的眼睛瞅她,一本正经地说,“花草被雨淋了会长大,我被雨淋了也会长,长到比小鱼哥哥还要高。”
姜青禾很想冷漠地告诉她,你被雨淋了不会长大,只会生病阿崽。
“那你淋雨吧,回家娘给你煮姜汤喝,去跟婶婶说,明天不来了,”
姜青禾知道咋治她。
蔓蔓立马跟火烧屁股似的站起来,半点不带迟疑地跑进周家的小院,大喊:“小鱼哥哥,婶婶,妹妹我回家了,明天我不来了哦。”
喊完出来躲进姜青禾的伞下,她卖好地笑笑,“不喝姜汤。”
要知道在蔓蔓的心里,苦苦菜都比姜汤要好吃。
要喝姜汤对她的威慑力太大,一路上走得很老实,最多将手伸出伞外,接到伞面滑下来又圆又大的水滴,就暗暗偷笑。
不过这场迟迟才来的雨,砸下的雨花格外大,等走回了家裤脚全都湿黏黏的粘在腿上。
姜青禾把伞挂在屋檐下滴水,喊了蔓蔓进去换裤子。
这些天太忙,她的裤子脏得又多,还没来得及全给洗了。
姜青禾在柜子翻翻找找,最后找了条上一年的灰布裤子给蔓蔓穿。
估摸着差得应该不多,结果蔓蔓穿上以后,望着漏到小腿的裤子,她问,“这裤子怎么短短的?”
姜青禾也笑,两只手拉了拉那裤脚,试图盖住脚踝,她低着头整理时说:“这是你三岁穿的裤子,今年你大了一岁,人又高了,裤子可不就短了一截。”
蔓蔓摇摇头,她指指裤子说:“这条裤子才三岁,我四岁了,我得穿四岁的裤子。”
姜青禾被她给逗笑,“你那四岁的裤子还搁在外头的盆子里,谁叫你一天埋汰,不在地上滚一圈就难受,你属猴的吧。”
“我属大老虎的,哇呜,”
蔓蔓站在凳子,张开两只手掌在两颊边,并张大嘴嗷呜了声。
徐祯笑着拿叠好的衣服走进来,他故作惊讶,“哪来的小老虎?”
蔓蔓就笑嘻嘻地扑到他背上,双手牢牢环住他的脖子,嘿嘿直乐,“你家的!
苗苗家的!”
挨了姜青禾不轻不重地一掌,然后蔓蔓大喊:“爹,走,去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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