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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曳不动声色,语气笃定:“殿下,这余先生的疯病或许与某些装扮有关。
换一种装扮,也许能试出些什么。”
徐暮轻笑了一声,随即转头对春云吩咐道:“春云,把你压箱底的好衣服都给李典史找出来,越好看越好。”
不多时,李长曳换了一身素雅的襦裙,衬得她本就英气的面容多了几分柔和。
徐暮倚着门框,调侃道:“这副模样,倒真像戏文里的女主角了。
你准备如何登场?”
李长曳并未回答,只见她缓缓走近余诚,目光紧锁在他身上。
奇怪的是,余诚竟然毫无反应,眼神也变得空洞,再未发出任何声响。
片刻后,她转身看向徐暮:“殿下,看来余先生的疯病,确实与官服有关。
方才他见我身着官服便惊恐尖叫,如今我换上女子装束靠近,他却平静如常。
这表明,余先生的恐惧,正是来源于身着官服之人。”
徐暮目光微微一凝,眼神变得锋利起来:“你的意思是,官府中人行凶?”
李长曳缓缓点头,目光移向屋内那面铜镜,似乎在琢磨什么:“还有一点,这铜镜或许是关键。
他恐怕是通过镜子,看到了伤害他的人。
也就是说,伤他之人在他的身后,而他只能从镜中窥见那人。”
阿月听到这里,语气中透着几分困惑:“若真是如此,这人会是谁?官服不是寻常之物,我这样的捕快都没有,更不必说流落民间。”
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
的确,本朝对官服的管制极其严格。
无论品阶高低,官服的制作、分配、回收都有严格的章程。
像李长曳这样的九品小官,平日里也只得一件官服,唯有在重大场合或跨县公干时才会穿,平日里多穿捕快服或常服。
一旦辞官,官服即刻回收,任何私留、买卖或流通,皆属重罪。
如此推测,余诚从铜镜中看到的,极有可能是一位现任官员。
李长曳敛了敛眸,继续问道:“殿下,余先生是在哪里变成这样的?”
徐暮皱了皱眉,似乎在回忆:“三个月前,他替我办差,最后是被一个巡检房的人送回来的。
听说,那日深夜,他披头散发跑到京郊巡检房的营地,把守夜的人吓得不轻。
那些人说,当时他满脸惊恐,嘴里含糊地念叨着什么,好像在说‘别过来’。
至于是哪座巡检房……”
他眉头紧锁,迟疑片刻,“叫什么来着,我一时记不清了。”
徐暮的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春云忽然轻声开口:“刘家庄。”
“刘家庄!”
阿月猛地转头,瞪大了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头儿,不就是你之前让我查的那个刘家庄吗?三个月前的那个案子,不就发生在那里?”
李长曳点点头,露出疑惑的神色:“正是。
原本今日,我便要去刘家庄,因为不久前那里发现了……”
她顿了顿,语气微沉:“五具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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