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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盼笑着点点头,接手了桃榆的锄头,帮忙刨坑种花树。
“阿盼你字习得如何了?”
桃榆咬着螃蟹,抬头看见桂花树下的少年,有些书卷气,但又并不文弱。
“待会儿我们做个指路牌,你来题字怎么样?”
赵盼眼睛亮了亮:“好啊。”
街口那间盐行开了门,新街这边确实多了些人流。
先时新街上的商贾戏称这头青天白日的鬼都能打死人,随着不断有商户定下铺面儿装整生意,倒是慢慢都有了些街市的模样。
桃榆跟赵盼把花树种好以后,寻了块木板出来,磨平整以后赵盼在上头写了弓坊射场前走的字样。
两人用工具沿着墨迹凿出凹槽,随后用朱砂给填涂上。
做好这些,两人抱着指示牌去了街口上树指示牌。
桃榆挨着点盐行安置指示牌,届时进出买盐的人许能瞧上一眼。
“赵盼,你怎在此处!”
两人正弓着腰把指示牌脚敲打进地里,就听见一声呼。
桃榆抬头,见着两个打扮得挺是工整的少年,腰间佩玉,面容清俊,年纪当是和赵盼差不多大。
“我与盛沧相伴还前去你家寻你,只可惜扣门无人应,正是诧异休沐你竟未在家中温习,不想是在此处碰见了你。”
“一早我便出来了。”
赵盼道:“你们俩寻我何事?”
“今日天气好,本想邀你前去城郊赛马的,过些日子书院不是要考校骑射么。”
赵盼应了一声:“只是我今日不得空,要在这头帮我小叔叔拾理一下铺子。”
言罢,他同桃榆介绍了一下两人:“小叔,这是我的两位同窗好友,白枉玦,盛沧。”
又转向两人介绍了桃榆。
两个书生看着面若桃花的桃榆脸微微一红,很客气的同桃榆做了礼。
随后桃榆道:“书院考课要紧,练习骑射是好的。
平素里你们读书写字辛劳,休沐时骑马射箭,既是能精益骑射,又能松展一二身子,这是好事。”
“不过这时辰再出城去郊外时间只怕紧凑。”
桃榆同赵盼道:“射场那边还未曾全然拾整妥当,不过也只是有些凌乱,不影响骑射。
你便带两位同窗前去骑马吧,顺道转转。”
白枉玦和盛沧闻言眼前一亮:“这边有可以骑射的地方?”
赵盼道:“叔叔家才建的。”
“怎也没听你说起过!”
“本欲是开业了才同你们说的。”
桃榆看见几个少年惊喜的叽叽喳喳,道:“好啦,去射场里沏一壶茶说不好?”
白枉玦谢过了桃榆:“只是我们还没带马出来,先回去一趟把马牵上。”
“射场里有马,尚未开门,也没有旁的人,你们正好有的挑选。”
赵盼跟着也道:“我的马也在这头。”
白枉玦和盛沧闻此,一致同桃榆行礼:“那我们便却之不恭了。”
霍戍从北域给赵盼带回来了一匹好马,他喜欢的不行,一直精细的给养在家里头。
他和白枉玦交好,盛沧则是白枉玦从小玩儿到大的挚友,于是三人便都结识了。
有回白枉玦过来与他谈论文章,见着了他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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