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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绮年正在炭盆边烤着冻僵的手,听了小武的推测,惊讶地抬起头,“难怪那假山丑得让人忧伤。”
“很有可能。”
傅承勖斟着茶,“线报上很肯定,胡三清把佛经和一批古董放在这个园子里的。
古董里有金银器和瓷器,都是不容易隐藏的大件物品。
在假山里修一个山洞专门用来藏古董,倒是个好办法。”
“他是属耗子的吗?”
宋绮年嘀咕,“山上有山洞的入口吗?”
小武摇头:“我仔细查看过,没有什么发现。
不过我有一个猜想——入口有没有可能在水下?”
傅承勖和宋绮年对视一眼,彼此的双眼都发亮。
是夜,万籁俱静。
胡家巡园的家丁提着油灯,牵着两条土狗,沿着园中的石板路慢悠悠地走着。
狗突然叫了起来。
原来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几个醉汉,正在围墙外吵架。
狗在围墙这边叫个不停,又引得墙外的醉汉破口大骂。
骚乱中,两道身影翻过了夕园的围墙,钻进了园子里。
他们直奔假山边。
一个人放哨,一个人潜入了冰冷的湖水之中。
家丁拽着狗朝这边走来。
放哨的人躲在山石的阴影里。
但家丁手里的灯照亮了一片湖水。
因水中有人,湖水正荡着浅浅的波纹。
家丁纳闷,朝湖边走来。
放哨的人从随身携带的口袋里拎出一只灰毛兔子,丢进一旁的草丛里。
狗察觉了动静,立刻狂吠着朝草丛扑过去。
家丁转身去追狗,一边大声呵斥。
一人一狗很快跑远了。
哗啦水声响起,潜入水中的人浮了上来,随即被同伴拉上了岸。
半个小时后,一处客栈里,已换了干衣服的阿宽一边烤火,一边对傅承勖汇报。
“水下大概半米深的地方有一个半人高的大洞,洞口装着铁门,用铁链子锁着。
应该就是那里了。”
宋绮年讥讽:“所以,如果胡老三自已要取古董,还得先把湖水给排干净了,才能进洞?他也不嫌麻烦。”
“铁链子能用钳子夹开吗?”
傅承勖问阿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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