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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进堂屋,谭翡钰便远远看到两个身影立在堂下,一男一女俱脊背挺直,说着什么。
这背影前世她看过太多次,自然认得,是陈书远和赵慧文。
谭翡钰脚步没停,稳稳踏进堂屋,像没事般跟公婆请安。
一向对她慈爱的婆母,见了她仍是满脸笑意,只是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翡钰,天天见礼数还总是这么周全,快过来坐下。”
谭翡钰从善如流,坐到侧位上,打量着堂下曾朝夕相处五年的两人。
赵慧文长了张瓜子脸,杏仁眼,一头齐耳短发,发尾做了火烫,一身鹅黄色西洋连衣裙搭配同色的英式高跟鞋。
见她看过来,也抬着眼回看,眼里有掩饰不住的优越与同情。
比起前世,现在的陈书远尚有几分记忆中的少年模样,国字脸,眉目清秀,身着白色西装,有留学生的派头,但还是书生模样。
他略略偏着头,不敢对上谭翡钰的目光。
“公爹,婆母,怎的不让夫君坐下。”
谭翡钰明知故问。
陈老爷眼瞪着陈书远,向来沉静的脸上满是愠怒,手重重拍在边桌上:“让这孽障自己说,他有没有脸坐下!”
陈书远抬头看了一眼谭翡钰,又飞速低头,唯唯诺诺:“翡钰,我……我想娶慧文,她……是我在省城认识的女朋友。”
陈老爷大怒,不顾屋里的下人,将把玩多年的小叶紫檀手串摔到了陈书远脸上。
“当着翡钰的面你也
有脸说!”
陈书远跪在堂下,脸上有惧意,却梗着脖子不肯低头。
重生一世,又看到这“求娶”
一幕,谭翡钰心中万般思绪涌上。
这个男人是她牙牙学语之时爹娘为她指定的丈夫,是她青梅竹马的玩伴,也是她情窦初开时懵懂的爱恋。
16岁那年,他们成亲,仪式刚结束,陈书远便踏上了去禹城的火车,远赴重洋求学,临行的车站他拉着她的手,让她等他。
三年过去,她守约了,他也应约回来了,却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说要娶她。
陈夫人一边抚陈老爷的胸口,劝他消气,余光观察着谭翡钰的神色,见她面色不虞,又开口责备陈书远。
“书远,你怎么这样不懂事,你一成亲便去了那什么英吉利,按说纳妾算不得什么大事,可你刚回家第一天,就想着纳妾,对得起翡钰吗?你让我和你爹年下怎么见你谭伯父?”
“娘,我不是想纳妾,什么妾啊姨娘的,都是旧社会的叫法,”
陈夫人开口后,陈书远胆子大了不少,“就叫慧文太太,租界那些大户人家都是这样称呼的。”
陈老爷气得说不出话,谭翡钰轻抿了口桌上的清茶,神色淡淡:“夫君的意思,是要娶这位慧文小姐为妻?”
陈书远顾左右而言它:“翡钰,咱们在一块儿过日子,叫什么都是一样的。”
谭翡钰轻笑一声,眼中的不屑几乎要隐藏不住。
重来一世,她如此清晰地
看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逃避与懦弱。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君既有两意,自要相决绝。
谭翡钰起身走到堂下,抬手一福身:“公爹,婆母,既然夫君已有另娶之意,翡钰不想强求,但求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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