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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到半夜的时候,这份安宁被扰乱了。
沈知竹感受到腰间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正小心而又缓慢地移动着。
隔着绸面睡衣,阮笙的指尖攀援向上,似一朵正在盛开的鲜花般轻轻颤抖着。
沈知竹轻吸一声气,无奈地抓住她的手:“阮笙,老实些睡觉。”
“我认床,睡不着。”
阮笙眨巴着眼,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沈知竹,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诚实回答我。”
沈知竹:……
自己是在扮演什么狼人杀游戏里的犯人吗睡前被亲妈审了一道,睡到半夜还要被阮笙审。
沈知竹还是顺着她开口:“你问吧。”
阮笙:“前天阿姨来的时候,你明明来得及提醒我她就在冰箱前,却没有提醒,是不是故意的”
沈知竹没有否认:“她早晚都该知道的。”
阮笙将脸贴着她的脸,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沈知竹,你真的好过分。”
害得自己出了那么大的丑。
她说话的时候,身体贴着沈知竹的身体,唇贴着沈知竹的唇,就连呼吸的起伏都如此清晰地传过来。
沈知竹握在阮笙腕间的长指不觉收紧,流露出蓄势待发的姿态。
似察觉到她想要做什么,阮笙抢在前头用撒娇的语气开口:“沈知竹,你就让我一回嘛,求求你了……”
阮笙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要将这没出息的姿态维持到底:“你都欺负过我好多回了,为什么轮到我就不行,你是不是根本就没那么喜欢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藏着些委屈,时而还伴随着低声的吸气。
明知阮笙这番话有故作可怜的成分,沈知竹下意识绷紧的身体仍不由自主缓了下来:“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不自觉抿紧了唇,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其实不用她解释,阮笙也很清楚,沈知竹只是生性冷淡,不太喜欢旁人的触碰而已。
可眼下这种时候,阮笙当然只会故作不懂,嗓声软软地道:“既然你也喜欢我的话,那为什么不可以”
说着,她贴得越来越近,唇瓣挨着沈知竹的脸蹭到耳垂处:“你放心,这次我会很小心的……”
她俨然是在指上一次,将沈知竹弄痛了的事情。
沈知竹耳根处有些发烫。
幸好这是在夜里,阮笙看不出来。
她没再出声,用沉默表达了许可。
阮笙唇角扬起弧度,沿着她的耳廓,唇瓣移向颈畔和锁骨。
相较于大多数女生而言,沈知竹的身形要挺拔舒展得多,似菡萏池中亭立的荷叶,带给人扑面而来的清凉之感。
但当微风拂过时,荷叶依旧会摆出柔软的弧度,幅度很轻地随之共舞。
阮笙只可惜没有开灯,不能欣赏到这样的景象。
她的唇更向下了些,情不自禁地感慨:“沈知竹,你好软。”
整个人就像冰块一样,看起来又冷又硬,可是舔一会儿就会化开……
“闭嘴……”
沈知竹的嗓音有些沙哑,“阮笙,再乱说话就出去。”
她承认,自己是有些失态了。
只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可羞耻的。
沈知竹闭上眼,如此告诉自己。
得了她一句训,阮笙嘴上老实了,心里却是甜滋滋的——看来,沈知竹也并非总是云淡风轻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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