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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你那老父亲手都在颤,显然惊得不轻。”
裴砚仿佛没听见这话,只管喝水。
宁王知他父子疏远,感情淡薄,没再提这话茬,转而道:“北边刚递来的消息,说北夏太后让人集结兵马调动钱粮,已有些按捺不住。
只是屠长恭还没动静,恐怕真是在等你的婚仪。”
——届时贺客如云,北夏暗探只消亲眼见过裴砚的病状,屠长恭若还能坐得住,可就真不是人了!
就算他坐得住,那位太后也不肯错失良机!
宁王早已布置了诱敌深入的陷阱,这会儿难得偷闲,翘着脚坐在靠窗的长案上,一面打量屋舍一面道:“方才途径你的婚房,收拾得倒齐整。
屠长恭既然这样能忍,这婚事你怕是躲不掉了。
铁树开花光棍娶妻,可喜可贺啊!”
裴砚一口水才喝进去,听见他这道贺,差点呛住。
……
仲春的时气一日暖似一日,元夕夜赏灯穿的斗篷才刚收起来,便已有人迫不及待地换上了时新的软绸春衫。
婚期也仿佛在转眼间便到了眼前。
苏春柔忙活了大半个月,在徐氏的指点下将诸事都筹备妥帖,晚饭后又去厨房等处瞧了一圈,好让明日宴席待客等事都能顺利。
云娆则被老两口叫去单独说话。
比起最初强压婚事的姿态,如今眼瞅着孙女要嫁进侯府攀上高门,两人的态度不自觉中和善了许多。
屋门掩上,俩人说话虽绕着弯子,意思却很明白。
无非是让云娆到裴家后懂事些,不管裴将军身子如何都要尽心伺候长辈、与妯娌姑侄好生相处。
哪怕如今卑弱些,等在侯府站稳脚跟,眼界见识总能有大长进。
到时候若兄弟叔侄仕途上要做什么,打听消息都能比别处灵通许多。
意料之中的叮嘱,云娆只能应下。
从正院出来,就见母亲徐氏坐在西跨院的凉亭下,正跟江伯宣兄弟俩叮嘱明日送嫁的事。
——为着送妹妹出阁,江伯宣特地告假几日赶回了京城,顺道帮母亲和孕中的妻子料理酒宴等杂事。
见云娆总算被老两口放出来,徐氏叮嘱兄弟俩自去帮苏春柔照看杂务,而后招招手让云娆过去,带她进了里屋。
该叮嘱的早就说过,这会儿唯有临别前的担忧不舍。
“侯府寻常往来多半是高门贵户,自然是很看重颜面的,礼数上你可得分外留心。”
徐氏将女儿搂在怀里,随手拿了旁边折起来的纸笺,摸摸云娆软乎乎的脸蛋,“长辈妯娌都有谁,都大致记住了吧?”
云娆莞尔,“都记住了,母亲放心。”
这张纸笺虽薄,上头其实是母亲半个多月的心血。
因靖远侯府人口颇多,徐氏怕云娆孤零零的嫁进去后不明就里,正月里设法暗里打听,将侯府两房的人丁大约摸清楚了。
虽说不便探问府中后宅的内情,却也能让云娆心里大概有个数,到时候见了人能早些对上号,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此刻随便扫一眼纸笺,云娆便能想起来,侯府除了两房长辈,后宅里尚有三位与她年纪相若的女孩子,一位嫡出两位庶出。
妯娌之中,如今掌家的少夫人薛氏是安国公府的嫡幼女、宫里薛贤妃的堂妹,余下算起来虽都是她弟媳,却也各有来路。
总归她这冲喜进去的人是满府主子里身份最低的。
就连裴砚……
虽说外头打听不出什么,但从小被送去军营摸爬滚打出生入死的庶子,孤身在外攒下赫赫战功,跟府里想必也算不得亲密。
云娆心里既有数,倒也没那么怕了。
便贪恋着母亲怀里的温暖,等兄嫂弟弟忙完之后说了会儿话,瞧着天色实在晚了,才恋恋不舍的回了西竹院。
待翌日清晨起来,由喜娘帮着梳妆时,便有迎亲的鼓乐声隔着几道院墙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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