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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云娆终究与他不同。
昨日贺客满堂,那些明处与暗处的眼睛盯过来时,裴砚根本无需做什么,只消借着郎中给的药将病情装得以假乱真就行。
既是重病,他自然没力气与人应酬闲谈,百无聊赖中,瞧见喜娘拥着凤冠霞帔的少女来拜堂,难免多打量两眼。
隔着花扇,她凤冠下的眉目不甚分明。
但人的气度却是藏不住的。
虽然只是堂前短促相见,裴砚也约莫感觉得到这姑娘并非骄矜不懂事的人。
既然人家并无错处,无端被范氏卷进侯府里登不得台面的算计,好好的婚事拿冲喜之说敷衍过去,他纵因边疆战事的安排不便挑破,心中到底过意不去。
今晨特地拖着病体赶过来,也是怕小姑娘孤零零过去时会被欺压了去。
来的路上,他还以为云娆会心存委屈,谁知回答他的却是含笑的祝愿?
裴砚心中不免诧异。
视线也不自觉在她身上驻留。
仲春的晨风仍有些清寒,她玉色罗裙之上穿了鸳鸯锦的盘金外裳,缀着宫绦的细锦勾勒出袅娜腰肢,外头则披了件浅色绣合欢的薄披风,行走间摇曳生姿。
系成蝴蝶的丝带衬着一张很漂亮的脸蛋,红唇轻点,黛眉淡描,那双眼清澈有神,安静中又暗藏灵动,仿若山间清泉。
这姿容确实如宁王所言,出挑得很,尤其她笑起来的时候,便是周遭春光都须逊色三分。
裴砚竟自勾了勾唇,“承你吉言。”
而后抬手示意,仍由几个小厮们抬着肩舆,夫妻俩一前一后地往如意堂走。
枕峦春馆离如意堂很远。
侯府的两房的住处安置与江家有点相似,以老侯爷的书房和老两口起居的如意堂为轴,长房的人多半住在东边,二房则居于西侧。
从枕峦春馆出去,沿着曲折的花木甬道和游廊短墙,需先后经过周姨娘和一双儿女的住处、老五裴见祐夫妇的住处、老三裴见泽夫妇的住处,以及云娆的公婆裴元曙和徐氏的住处才能到老夫人跟前。
靠着两只脚走过去,折来绕去的少说也得大半炷香的功夫。
每日来回一趟,足够强身健体了。
云娆昨儿来时已体尝过,今晨特地穿了轻便舒适的鞋子,这会儿走着倒也不累。
视线打量周遭草木院落之余,不时也会落在裴砚背上。
昨日匆匆一会,拜堂时隔着花扇,她其实没太瞧清这位猛将的眉眼长相,直到今晨才算看了个清楚——
年已廿五的男人早已褪去了少年郎的翩然,久经沙场风霜之后眉眼有几分凌厉,虽说肤色不似京城那些娇养的富贵公子般白皙,却也与常人没太大不同,不似想象中晒黑的模样。
他皮相其实生得很好,轮廓利落身姿端毅,哪怕是病着没力气走路,视线相接时仍让她觉得那双眼深邃湛然,不太好捉摸。
能震慑强敌的自然不是寻常之辈。
云娆嫁进来之前听兄长提过一些裴砚在沙场的战功,此刻瞧着他病歪歪的背影,倒真盼着他早些痊愈,能肆意驰骋沙场。
夫妻俩就这么沉默着到了如意堂。
-
如意堂是老侯爷夫妻俩的居处,阖府拱卫的所在,修得古朴而贵重。
临水而筑的庭院占地不少,门口用细花篾簟编了精致的墙门,里头嘉树扶疏,高阁重堂,错金描漆的画廊下站着十余位丫鬟仆妇。
见裴砚的肩舆落定,由小厮搀扶着走进来,便有人早早地打起了帘子。
云娆乖乖跟在他的身后。
绕过门口松鹤延年的屏风,便有沉香味送到鼻端,云娆微微抬眼,映入眼中的是满屋的绮罗珠玉。
原本甚为宽敞的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倒显得屋里有点拥挤。
最上首是年近古稀须发半白的老侯爷裴固,额头上皱纹分明,看神情有点严肃古板。
旁边的太夫人戴了暖帽,身上夹袄质地贵重,缀以猫儿眼等宝石,正把玩着一支灵芝玉如意。
左边一溜方椅,最上首坐的应是裴元晦夫妇,旁边是位珠光宝气的美妇,华美精致的衔凤金钗格外惹眼,想必便是掌家的少夫人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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