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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禾干脆直接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任务在身上?」
铁皮卡一个始料未及的刹车,她身体前倾,陆北骁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她这才没一头撞在前窗玻璃上。
车子停在陡峭的山路上,前面不远处就是缪瓦武装组织老巢的大门,几米宽的巨大木雕雄狮张着血盆大口高高地悬在半空中。
她不说他是什么人,反而直接问他接了什么任务,她坚信他不是缪瓦的人,至于是谁的人,她心里也有数。
「你别忘了,你是我亲手送给纳塔的,后天就是你跟他的婚礼,就算我有什么秘密,你也只是我随随便便就可以抛弃的棋子。
」
棋子?温小禾眼睛一眨不眨,目光定在他的脸上,瞳孔里只剩下深深的震惊。
很难想像这话会从陆北骁口中说出来,他曾经为她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假的吗,在湄索的时候,有个男人当众羞辱她的出身,陆北骁就跟这人打起来了,一个人打十几个人,打破头脑门上全是血,回到家的时候还冲她笑,说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拿她的出身说事了。
也对,他现在恢复记忆了,甭管他是为了什么,反正不是为了她,相反,还可以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抛弃她。
她不再说话,陆北骁发动车子,飞快地驶入缪瓦老巢。
她今晚还是跟陆北骁一起睡,她睡在床上,陆北骁坐在椅子上,坐一宿。
每隔十几分钟,窗户后面就会有一个黑影闪过,是纳塔派来监视他们的,只要屋里有不正常的动静,外面的人就会冲进来,把他们抓个正着。
陆北骁在缪瓦七年,树立了不小的威望,纳塔既把他当左膀右臂,又忌惮他,随时准备出掉他。
身为手下却跟大哥的女人乱搞,确实是个能整治他的由头。
温小禾睡眠很浅,是多年以来的养成的习惯,她住的屋子是个木屋,窗户很低,门也脆弱不堪,她得时刻提防着。
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独自生活在动乱多发的村子里,危险就在她的身边。
这三年跟陆北骁生活在一起,她已经好很多了,没有听到脚步声就立刻惊醒,尽管这样,也耐不住外面隔十几分钟就晃动一下的黑影和如老鼠窜过一样细细索索的脚步声。
她翻身,紧贴着墙壁,双腿蜷缩着,膝盖几乎能抵在下巴上,双臂抱着自己的身体,眼皮时不时颤抖一下。
「爸爸,爸爸……」
她又梦魇了,嘴里小声嘟囔,呼吸起起伏伏,十分的不安。
陆北骁已经没法让她信任了,她在梦里梦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她的生父,温之言。
泛黄厚重的笔记本是她和父亲之间唯一的联系,密密麻麻的清隽刚劲字迹织就她此刻的梦。
那是一个温润儒雅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胸口插着一束洁白的茉莉花。
他从一个金光闪闪的门里走出来,慈祥地笑着,金光笼罩在他的身上,温小禾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暖。
她跑过去,手一伸,人就不见了,只留下一扇门敞开着,里面很黑,像是无尽头的深渊。
「爸爸!
」
她惊叫一声,从噩梦中醒来,大口大口呼吸,双眸紧闭,长睫上沾着晶莹的水光。
感觉到整个头被按住,埋在一个柔软厚实的胸膛里,她缓缓睁开眼,看到陆北骁白天穿的那件黑色棉质体恤,布料蹭到她的脸颊上,没有想像的那么粗糙。
背后一只宽厚的大手一下一下地轻拍着,耳畔是低低沉稳的熟悉声音,一声声重复着安慰她:「别怕,别怕。
」
她的脑袋良久没有抬起,小小的身躯被他环抱着,扑通扑通猛烈跳动的心缓缓沉下,是心安的感觉。
没一会儿,她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在温暖宽厚的怀中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大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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