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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风闲戴着手套,将叶筝的衣服自下向上剪成了两半,这样既能减轻撕裂伤口的风险,又方便检查伤势。
拨开布料,眼前一片狼籍——
腰椎周围是重灾区,捂得血糊糊的,创口里夹着细沙和草碎,磨破了一大块皮肤。
掰开两支生理盐水,黎风闲一手挤着瓶身冲洗伤口,一手覆在叶筝后颈的棘突上,防止他乱动,“先洗一洗,可能会有点冷。”
“嗯。”
湿凉的液体全数倾倒在后背上,叶筝抖了下,忍住没挣扎,只是抓紧了垫在身下的黑色毛巾。
水迹沿着脊柱流泻开来,一部分盈在了腰间的凹陷处,叶筝屏住呼吸,感觉整个人被冷水浇了个透,腿间也打湿了,裤子紧贴在上,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渗出了一层薄汗。
“冷吗?”
黎风闲问他,“你在发抖。”
叶筝内心异常复杂,他总不能打开天窗说亮话,大声告诉黎风闲,我这不是冷,我这是……裤子下面出了点状况……
他闷了一下,枕着手臂,自欺欺人地说:“还行……吧。
不是很冷。”
接下来的半分钟,叶筝没感受到任何动作,莫名被晾了一会儿,他支起身,很快,肩膀就被黎风闲按了回去。
“现在给你擦干净,太疼的话就自己喊停。”
黎风闲拆开一块纱布,从蝴蝶骨开始,一下一下拭着上面多余的水分,把泥污血渍全部擦干。
“我不怕疼……”
叶筝偏过头,黎风闲挡住了一部分黯黄的灯光,他盯着地上的影子,喃喃自语道,“真的不怕。”
“为什么?”
这句话黎风闲听他说过很多次,像习惯性挂在嘴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为了印证这句话的真实性,叶筝一路没喊过疼,连动都不带动的。
等所有伤口止住了血,黎风闲放下镊子,将叶筝的手从毛巾上扯了下去。
“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黎风闲换了根棉签,挤上药膏,轻柔地涂在伤口四周,“你不说我就这样继续了。”
清凉的膏体融化在背上,接着迂回向下,若有似无地划过腰椎,叶筝小声抽了抽气,脱力的手指再一次抓上那块毛巾。
“要继续吗?”
黎风闲停下来问。
“……停,停一会儿。”
趁着换气的空当,叶筝把脸闷在靠枕里,五指重复着蜷缩张开的运动,声线不太稳,“就一会儿。”
“已经晚了。”
黎风闲说。
他又挤了点药抹在创口外围,由于没有共感能力,黎风闲只能依靠叶筝飘浮不定的小动作来猜他是疼了还是痒了,再顺着反应更变力道。
如此几次,黎风闲总算是摸准了叶筝的界线——
这人不怕疼,但是怕痒,特别怕,以及他……后腰位置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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