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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枝紧张得吞咽一下。
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
但江靳年已然从她的反应中得到答案。
他指节往她唇角抵了抵,像是在安抚她紧张的情绪,“不用紧张,再来一次。”
沈南枝眨了眨眼,他话音刚落,吻便覆了过来,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入骨化髓的颤栗,那种极度陌生的感觉让沈南枝无措,但这次,她不敢再下嘴咬。
任由被他抵着,一遍遍被吮吻,直到那股入骨化髓的酥麻颤栗转变为唇舌的刺痛,他才放开她。
肺内的空气仿佛都被榨干,喘息自由后,她本能地深深吸气,唇角又麻又疼,火辣辣的滚烫感觉尤为强烈。
和这处一样感觉的,还有耳垂。
她看不到自已耳垂,但从热得发烫的灼热感觉来看,应该很红。
沈南枝不想让他看到此刻的窘迫,在他漆黑深暗的目光中,垂着脑袋想低头。
但刚低下一寸,滚烫的耳珠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指捏住。
温差的刺激,激的沈南枝眼皮狠狠颤了颤。
她停住动作,听到头顶落下一句:
“去洗澡。”
“你自已洗,还是我们一起洗?”
“我自已洗!”
她没有任何犹豫。
这种小事,江靳年不强迫她,她说完这句,他就松开了她,连带着,轻捏着她滚烫耳垂的指尖。
“你在主卧,我去别的房间。”
沈南枝闷闷应声,直到关门声响起,紧绷着的心弦才重重松了口气。
耳垂和眼皮上的烫意积聚不散,她抬手,狠狠揉了揉眼皮和耳垂,才慢吞吞磨蹭着走去浴室。
沈南枝动作很慢,但再慢,也终有洗完的时候。
她出来的时候,江靳年在走廊和周林打电话,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从进浴室就像装了马达一样怦怦乱跳的心脏稍微松缓几分。
低头瞧着身上薄薄的丝绸吊带,沈南枝微微抿了抿唇。
她想找件厚点的睡衣,但江靳年的衣帽间中,给她准备的衣服全是这种丝绸单薄的小吊带。
瞧着和上次醉酒时一模一样的冷色系卧室,沈南枝站在床边,想到什么,转头透过没关严的卧室门往外瞅了一眼。
随后转身快步往门口走。
只是门刚一拉开,她就直直撞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中。
江靳年及时抬手搂住她腰,低眸看着径直冲进怀里的姑娘,清晰感受到,在他抱住她的那一刻,她原本柔软的腰身骤然僵硬。
江靳年没放开她,就这么搂着。
“想干什么去?”
刚才在长廊中接电话,卧室门并没有关严,留了一大条缝,她刚从浴室出来,他就看见了她。
挂了周林的电话,一进来,就见她直直往外跑。
沈南枝揉揉发疼的额头,想从他怀里出来,但他不放手,她后退不了。
她索性不再浪费力气,只开口道:
“我想去找件厚些的睡衣。”
江靳年目光下移,往她身上看去。
薄薄的丝绸吊带质感微凉柔软,紧贴着瓷白温腻的肌肤,裙摆并不算短,及膝,正常视角看,上面也不露什么,只唯独,极其勾勒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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